露出一個即使在暗夜裡也鋥光瓦亮的腦袋來~
“嘭~”
衝上前的方遠山一個低鞭腿狠狠的抽擊在了光頭男的膝關節上,把個穿著背心的光頭男抽得半邊身子都騰空了,隨之“轟”得一聲撞擊在了防盜門上。
為了防止意外、他的手一晃出現個煙霧彈、飛快的拔掉保險栓扔進了屋裡,他自己快速的拿出個防毒面具帶了起來。
那地上的光頭男給拉了起來,抵著他的後背推進了屋裡。五樓的房間裡沒有傳來意料中的咳嗽聲。看來裡面應該是沒人了。
就在門口等了一會,裡面沒有燻出人來,倒是把個光頭男給燻醒了。
“咳。咳。。咳。。。。”
大聲的咳嗽了幾下,這個光頭男才發現自己的處境,掙扎了幾下發現雙手雙腳已經被扎絲帶給捆緊了,趕忙扭頭朝身後抓著自己的“鐵鉗”問道:“嘿~你。。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
抵著這個光頭男後背的方遠山怕他的叫聲把人吸引來,下蹲的他一拳狠狠的搗在了光頭男的腰眼上,把個剛剛再準備說點什麼的光頭男一下子就打岔氣了。
“閉嘴,再廢話下一拳就打在你的脊椎上。”
對於這些跨國拐賣婦女的賣yin集團,方遠山心裡連一絲的同情心都沒有。被這些人拐走的婦女基本也就失去了作為一個人的資格。從此以後淪為了賣yin集團的賺錢工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遠山自問不是什麼同情心氾濫的好人。很多時候甚至有點自私。但是一想到在迪拜停車場看到的那個風情萬種的羅蘭、從此以後過著那樣悲慘的日子,他就很不是滋味。
等敞開的屋裡煙霧全部散盡後,他才小心的抵著光頭男子的後背問道:“屋裡有沒有人?”
“嘶嘶~沒。。沒有。”連燻帶打的,這個光頭男一下子就被方遠山折騰的沒脾氣了,很是配合的說道。
“你最好別騙我,不然你第一個去死。”
這個房子是個兩室一廳的戶型,外面的客廳裡到處都是啤酒瓶子還有便當的盒子,敞開的房間在燈光的照射下一目瞭然,果然如光頭男說的那樣沒有人。
今天忙活了一晚上就為了地上這個男子,怕他出什麼么蛾子,方遠山用膠帶重新給他加固了一下,連個手指頭都沒給他露出來。
在他的身上沒找到槍、又到了門口找了找,在樓梯邊找到了掉在地上的手槍,看來應該是剛剛被他踹掉了的。
在樓梯口看了會、寂靜的巷子裡除了偶爾傳出來的野貓叫聲、以及遠處一兩聲狗叫外,再無其他。
把防盜門關好才返回了屋裡,地上的男子頹然的低著腦袋,看來剛剛那一下給他造成的打擊不輕。
方遠山搬了張椅子在光頭男旁邊坐下,用槍口頂起他的腦袋,看了看他的相貌。這個30來歲的男子、要不是臉上一條猙獰的刀疤破壞了形象了,不然在歐美人中算是個帥哥了。
“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whoareyou?”
“你別管我是誰,你先告訴我你是誰?”
“我叫弗蘭克!”
“啪”的一聲~方遠山狠狠的在他臉上甩了個巴掌!
“不對,重說。”
“弗蘭克。”
“啪~”
“重說。”
剛剛準備再堅持一下的光頭男、看到方遠山那無波無瀾的表情,知道他肯定已經瞭解了自己的底細,問話可能只是確認一下而已,為免再受皮肉之苦,乾脆道:“我叫扎克!”
“這不就對了嘛!何必呢?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所以你下面最好別浪費我的時間,不然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