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叔嘆氣道,“你少把這個混為一談,你說——你這二十年,都在做什麼?”
“你先告訴我,你這二十年都在做什麼?”胡棲雁問道。
“我以為你死了!”蛇叔皺眉道,“說了你也別覺得不中聽,我在那個翡翠礦前呆了一段時間,就跑回了咱們家,求著姑媽讓她教我賭石的本事,但她不肯。迫於無奈,就求著她把那張藥方子給了我!那張藥方子,完全是上古偏方,裡面記載的奇藥毒藥,實在難找。這二十年,我都在深山老林裡面,尋找藥材,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胡棲雁聞言,抬頭不說話,半天才問道:“西門老兒知道你拿了那個藥方嗎?”
“知道!”蛇叔點頭道,“父親一直都知道。”
“他既然知道,為什麼不阻止?”胡棲雁問道,“難道他不知道,那藥方是不能用的?”
蛇叔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極為古怪,怪笑道:“胡七雁,你這個時候居然說這等話?從小到大,我們什麼事情是聽他的了?”
“你是你,我是我,別混為一談。”胡棲雁冷冷的道。
“他說他的,聽不聽是我的事情。”蛇叔冷笑道,“他自己弄出來的破事,憑什麼還管我們?”
西門金蓮很想插口告訴他們,事實上,老師晚年過的很痛苦,奶奶對他是很冷淡的,如果不是胡棲雁親口告訴她,她絕對不敢相信,當年奶奶是和老師私奔的。
原來她一直不知道,為什麼老師晚年一直鬱鬱寡歡,現在算是明白了,有著這樣的不孝子,外加這等徒弟,也難怪他難過了。西門金蓮心中很是清楚,胡棲雁才是老師真正的弟子,而自己不過是順帶而已,教她一些東西,以解晚年的寂寞罷了。
所以,她有很多東西都是半吊子,絕對不如胡棲雁那麼專業精湛。
對於胡棲雁口中的西門老兒,西門金蓮的師傅,雖然明明白白的知道,一切始作俑者,都是他——而西門弄月更是他們家的大仇人,但是,她對於老師,依然提不起絲毫的恨意。
這是一個很悲劇的人物!
在奶奶過世後不久,老師也鬱鬱而終,一座孤零零的土墳,埋葬了一切曾經的輝煌或者沒落……“你配出那個藥沒有?”胡徆雁再次問道。
蛇叔想了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算是配出來還是沒有配出啦,其中引藥實在找不到,我找了替代品。”
“引藥是什麼?”西門金蓮詫異的問道。
“女媧血!”胡棲雁冷笑道,“他上什麼地方去找?”
西門金蓮楞然,上次,好像徐逸然也說,要找女媧血配什麼藥來著的,難道他們要配的藥,竟然是同一樣東西?
胡棲雁看出她的疑惑,當即解釋道:“針石藥劑——裡面的石,你知道指什麼嗎?”
“玉石?翡翠?”展白驚訝的插口道。
蛇叔點了一下頭,胡棲雁又問道:“效果如何?”
“你不是看到了?”蛇叔哼了一聲,語氣中,已經帶著幾分怒氣。
雖然知道問了,蛇叔可能會暴怒,但西門金蓮還是不怕死的問道:”蛇叔,你拿什麼做替代品的,不會是蛇毒吧?“蛇叔的表情,變得很古怪,西門金蓮猜測,她估計是猜對了,但——真虧他想的出來,蛇毒?女媧血?開什麼玩笑,這可以替代嗎?
“你怎麼就想到的?”展白問道,“神話傳說中,女媧娘娘乃是人祖!女媧血,你居然拿蛇毒代替?”
蛇叔看了胡棲雁,西門金蓮詫異不已,難道說,這個餿主意,竟然是胡棲雁給他出的?但那個時候,胡棲雁好像已經失蹤了。
“女媧娘娘不就是人面蛇身嗎!”蛇叔道,“當年我和他討論,他得出的結論是——人祖就是妖怪!”
“謬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