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逐呵呵一笑的撫順白鬚,“其實還真沒人見過她的長相,奇女子嘛!必然行事謹慎。”
“喬老,若真如你所言,她是個嫉惡如仇的女殺手,為何這回挑上將軍,莫非有人指使?”深思熟慮的陳威提出一問。
“指使是不太可能,若傳聞屬實,紅線女乃是特異獨行的制裁者,只為無力申訴的受害者出頭。”喬逐用懷疑的眼神望向單破邪,猜測他是否做了非人的惡行。
質疑他的人格?“喬老,我是什麼樣的人還用得著多想嗎?”
“是我犯糊塗了,不過你最好查清楚是何人出資買你的命,紅線女會失手是意外,她從未有失敗的紀錄。”
這是莫大的恥辱,對一個傑出的殺手而言。
“你認為我沒死是意外?”他當然會查明前因後果,豈會坐視不管自己的性命遭受威脅。
“失言了,她是傳奇人物嘛!難免未經大腦話就到口邊。”喬逐道歉的一笑。
單破邪自信的道:“我相信她奈何不了我,你別太神化她。”不過是個靦腆的少女。
瞧她氣呼呼的動作真有趣,一雙水媚水媚的美瞳瞠得快噬人,出手雖狠卻有幾分倉皇,視線不敢往下瞟地露出不少空防。
若不是顧忌著他身無寸縷,以她凌厲的劍招怕是難擋,少不得多了幾條刀口子,讓他傷得灰頭土臉,在一干手下面前抬不起頭來。
她是道令人著迷的謎,不解開其中玄妙勢難安枕。
“你瞧將軍笑得多詭異,是不是太久沒受傷傷到腦子了?”王大海覺得心頭毛毛的。
陳威撫著額頭一呻,“大海,你行行好,少說兩句要命的蠢話。”
“我說得不對嗎?將軍真的很不對勁。”幹麼瞪他,這是實情。
“閉嘴。”
一陣大吼出自三個人的口,可見他說的渾話多教人難以忍受。
王大海憨憨地播播後腦勺,“你們幹麼兇我?”
“陳副將,把他丟出去喂蠍子。”邊境沙地,蟲蠍類最多。
陳威冷笑的摩起掌,“樂於從命,將軍。”
“別別別,我自己走,你們都該去看看大夫……啊——”
長嚎聲隨著跌出去的身影落在泥地上,背後有三隻明顯的大腳印,可見他的人緣有多差,到了人人痛恨的地步,一踢出氣。
人沒教養倒也罷了,偏偏一張嘴臭得很,開口就惹人嫌,有此下場是報應。
水在滾,熱氣騰騰而上,眼底躍動著灶口的火光,臉上清冷的漠色有了一絲裂縫,出現罕見的懊意,一把鹽當是粉絲的直灑。
味道重了些無所謂,就當是養一窩豬,餿食照樣養得人胖肚肥,年節好祭天。
醜嬸兒煮著一大鍋雜燴湯,地上一些爛葉子、爛果皮全往裡面扔,只要是廚房內伸手可及的東西全摔進鍋子裡,看得一旁的何青心慌慌,發誓絕不喝那鍋湯。
臘肉末一扔,魚頭連腮擲下,蔥、蒜、辣椒、米和糖,隨手還把正開得黃豔的菊花摘了十數朵加入調味,陣陣異香挑人口欲。
聞香而至計程車兵只看到滿滿的一鍋好料,口水直流地不問有哪些料,一心要搶先入口再說。
“醜嬸兒的手藝冠古蓋今,請問要多久才可以吃?”哇!有魚有肉還有……蝦是吧?
一位士兵將蔥花看成蝦肉,他是餓昏了頭是不?
“下輩子。”一群餓死鬼投胎。何青是為了他們的胃著想,打仗要用好兵不是病兵。
“小青子,你可不能藏私,這麼一大鍋子美味想獨吞呀!”也不怕脹死。
一想起這“美味”的組合物,他的胃開始犯酸。“我是擔心你們中毒。”
他一說眾人紛紛大笑。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