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興奮之情。細想對敵之一招一式,招式之妙,恐怕連師父也沒見過。想起師父,心情立時黯淡了下來。今日飄香院一席話,一下把自己打入五里霧中。原本事情看似簡單,傅雲敖是罪魁禍首。當日那一掌五里穿雲,明明可以避過愛妻的,他卻一掌打中愛妻,以致於愛妻香消玉殞,分明就是殺人滅口。現在扯上了魔教,一切卻又要重頭開始了。
想起愛妻,自己好久沒到她墳前去了,她一定念著自己,以往恩愛纏綿的景象,一幕幕重現在眼前,淚水不禁沾溼了衣襟。雖然眼前不知誰是主謀,不過總算有了一點線索可以追尋,總比漫無目標來的好。魔教長老重傷,魔教妖人一定緊張起來了。想到今日之戰,風清揚心中又迷惘起來。心中明明要使出拳破九州震斷他的心脈,出拳時卻變成金光蓋頂,想補一拳了帳他,偏偏打不下去。還被人責問。想到那歐陽芙蓉,風清揚嘴角揚起了淡淡的笑容。那個倔姑娘,好心問我,還被我教訓了一頓,風清揚心中不禁有點歉然。那又哭又笑的模樣,萬萬讓人想不到是出手狠辣的恆山高徒。阮玉繡是飽經風霜的風塵女,外表自然溫柔婉約,惹人憐愛。尤其她深愛風清揚,一舉一動更是加倍柔媚。風清揚生平就只注意過自己的夫人,以為世間女子應如夫人一般。那歐陽芙蓉刁蠻任性,讓風清揚留下深刻的印象。正當風清心緒起伏不定,門外傳來馬蹄聲,風清揚心中一動,看到正殿之中有尊大佛,於是躲在大佛之後。
風清揚聽得兩人下馬走進廟來,一人開口道:“餘老弟,總壇飛鴿傳書,要咱們馬不停蹄到江陵來所為何事?”
風清揚聽那聲音壯如洪鐘,悄悄探頭看到一人虎背熊腰的黑臉漢子,手中提了一把大斧,風清揚心想:“這兵器倒也適合你。”另一人背對風清揚,身形細長,卻不見他攜帶兵器,想是善於暗器,短刀之類的小巧功夫。
另一人道:“童大哥,你匆匆而來,不知教中出了大事了。”
那姓童的道:“是什麼大事要這麼多教中的堂主趕來。”
那姓餘的道:“聽說範長老被人放倒了。”
那姓童的一呆,隨即哈哈大笑道:“活該,那姓範的早該有如此報應。”
那姓餘的道:“童大哥你且禁聲,小心隔牆有耳。”
那姓童的道:“咱們學武之人,刀上來刀下過,眉頭都不皺一下。那姓範的偏偏愛去欺侮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這叫報應,想必這次又是去欺侮女子才著了人家的道。”
那姓餘的道:“童大哥你我是生死之交不打緊,這話你可別同別人說,畢竟那範松是教中長老,咱們可不能不忌憚點。”
那姓童的道:“我童成海就是這個性,想改也改不了。餘老弟,那範松是如何受傷的?”
風清揚聽他說的直率,心裡不禁對這童成海有點好感。
那姓餘的道:“好像是招惹到恆山派的小姑娘。”
童成海道:“恆山派?除了幾個老尼姑身手不錯外,沒聽說有什麼高手啊!”
那姓餘的道:“聽說傷了範松的不是恆山派的人,是一個年輕男子。”
童成海道:“一個年輕男子?武林之中有這等高手嗎?”
童成海搖頭晃腦的想了一下,一掌拍再大腿上道:“是華山派的嗎?聽說華山派的新掌門是個年輕人,等一等,會不會是那件事,華山派尋仇來了?”
那姓餘的道:“不可能,那華山派一向沒什麼高手,而且五位長老行事乾淨俐落,如果是尋仇,早幾年華山人才濟濟時就找來了,現在人才凋零,想送死也不會揀這時候。”
風清揚聽那姓餘的說到華山,心中黯然。
童成海道:“說不定人家得了什麼絕技?”
姓餘的道:“說到這兒,聽說那傢伙劍法通神,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