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現在粗重的喘息聲,還有那緊繃的肌肉,感覺他很想要的樣子,伶俐頓時警惕了起來。
“你、你別說了!你再說我把你舌頭割下來。”她不好意思的警告他,看到他那憋得難受的樣子,也覺得委屈了他,不過正好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該讓他嚐嚐這種想要卻得不到的感覺,打擊他的尊嚴。
帝峰沙啞了聲音,眼眸越發迷濛:“伶俐,來幫幫我。”聲音又柔又勾人,蝕骨般醉人。
伶俐心麻了下,奇怪的問:“幫你什麼?不是在幫你穿衣服嗎?”
她現在不就是在幫他穿衣服嗎?他怎麼還叫啊。
帝峰笑得妖魅,眼波如水迷離的瞟著她,用手銬把她的手推下去,一直推到身下,然後用什麼東西蹭著她的小手。
伶俐被燙了一下,條件反射想拔手,他卻緊緊的夾住她的手不放。
手指碰到的東西硬硬的,火燙的,熱得整個手掌都著火了,臉蛋上更是羞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這個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