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能早散了!”
喬好運丟下豬頭肉,走過來抱住我,“我們是兄弟,永遠的兄弟!”
我要了一隻大碗,倒了滿滿一碗二鍋頭,端起來環顧一週說:“謝謝,我會永遠記著我們的兄弟情誼。”
說完一口氣喝了下去,喬好運他們也都學我的喝法,豪氣干雲,一飲而盡。就此一別,以後想找個一起喝酒的人都沒有了。
出了飯館,被風一吹,拼命吐了一通,打了車回到小區,又幹嘔了半天,這才踉蹌著上樓,到了門口,一個很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裡,手裡還拖著一個大行李箱。
我醉眼朦朧地湊到近前才看清,竟然是阿嬌。
面對她,我愣了足足有一分鐘。
進到房間裡,我扶著牆站穩,在心裡問自己,我沒喝醉吧?
阿嬌扔下箱子,衝過來,死死抱住我,邊哭邊說:“天吶……”
我已沒有少年時的狂熱,輕輕與她閃開距離:“你……能說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天吶,我錯了,我忘不掉你……我愛你。”阿嬌重新抱住我,吻我,想用這種方式換回我對過去對她的記憶。
我捧住她的臉,近距離地盯著她的眼睛:“我還是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天吶,我想重新和你開始,我們一起回老家吧,再也不分開。”阿嬌的眼裡竟然流出淚水。在我的記憶裡她似乎從沒在我面前流過眼淚,上次分手都沒有。
雖然我還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我被她的眼淚打敗,把她摟在了懷裡。我也忘不掉她。
阿嬌一隻手摟住我,一隻手迅速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開始剝我的衣服,她的熱烈令我無法抵擋,我不顧一切地把她摔在了床上。
激情過去之後,阿嬌伏在我胸前,說:“天吶,你對我真好。”
我還是不夠好,若不然,她就不會離我而去,現在回來,說我對她真好,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阿嬌脖頸上的那枚玉墜晶瑩剔透,是一塊上好的翡翠,她上次說專門在廟裡為我求的,本來要做我們分手的紀念的,我沒有留下,難道是要註定她會重新回到我身邊的嗎?
我用手細細撫摸玉墜,阿嬌連忙拿了下來,交到我手上說:“可以避邪的,這次你不會拒絕了吧?”
“上面刻了我的名字,你要好好珍藏哦。”阿嬌嬌聲說。
我不顧身上赤裸,坐起來,逼視她:“這塊玉哪裡來的?”
“廟……廟裡求的呀?怎麼啦?”阿嬌像是被我兇狠的眼神嚇到,顫聲說。
這個“J”字是我親手刻上去的,下面的勾我刻了三遍才刻出來,有一刀是出了弧圈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她從廟裡求的?哪座廟裡售賣刻英文字母的玉?
“你說實話,到底從哪來的?”我把她掀到了一邊。
她驚恐地看著我:“天吶,你怎麼啦?我做錯什麼了嗎?真……真的是在廟裡買的。”
我冷笑,把玉墜擲到她懷裡說:“還在騙我是嗎?”
阿嬌終於垂下頭,低聲說:“對不起,這東西很貴的,我買不起,正好朋友送我了這個墜兒,我想把它送給你,所以撒了個謊,天吶,我……”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說的那個朋友是誰,”我把衣服扔給他,“你可以走了。”
阿嬌爬到我面前,抓著我的胳膊哀求道:“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