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告誡他,如今這個世界,是熱武器時代,比冷兵器時代要危險得多。
危急情況時,怎樣選擇位置,不讓自己成為遠端打擊武器的靶子,乃是他的必修課程。事實上,吳山深處老龜寨的一間屋子,幾乎形同一個軍火庫。在那間屋子裡,全世界最新款,殺傷力最強的各種槍械,幾乎無所不備。
每種槍械,燕飛揚不說精通,最起碼都知道使用。
其中好幾種常用槍械,燕飛揚還玩得很溜。
“而且,我不認為派出所的警察。會有大口徑反器材步槍。一般的狙擊步槍,不可能一槍打穿審訊室的牆壁。所以。高領導,你要是真心想解決問題。就要拿出點誠意來。”
“你!”
高領導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這當兒,他早已不驚異於燕飛揚的妖孽表現,只覺得滿腔的怒火,都被眼前這桀驁不馴的高中生撩撥起來,恨不得一步衝進去,用手槍頂住這混蛋的腦袋,一槍打爛他的臉。
看他是不是還能露出那可惡的假笑!
燕飛揚招牌的笑容,簡直成了最拉仇恨的利器。
任何位高權重,自以為是的人。見到這種笑容,都會恨得牙癢癢的。想想看,人家正裝逼裝得起勁,結果冷不丁碰上這種可以看穿一切的笑容,是不是立馬就會浮起想殺人的衝動?
“好,你說,你想怎樣解決問題?”
高領導已經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他身邊的一名中年警察接過了話頭。
這名警察,約莫四十歲左右。也是滿臉威嚴之色,是剛才匆匆從外邊趕過來的,明顯是一位負責人,站在高領導身邊。神情自若,不落下風。
“你能做主?”
燕飛揚反問道。
“能。”
負責警察想都不想就點了點頭。
燕飛揚再問道:“雲河的案子,也能做主?”
“雲河的案子?”
負責警察和老高都莫名奇妙。
“對。就是何光輝強—姦殺人案,要重新調查那個案子。找到真兇,你們誰能做主?”
燕飛揚認真起來。緩緩問道。
負責警察和老高對視一眼,都像是明白了什麼,同時搖了搖頭。
“老餘,沒必要再談了,這人頭腦不清醒。還是準備強攻吧。”
老高惡狠狠地說道。
至於他侄兒還落在燕飛揚手裡,燕飛揚手裡還有把******,老高似乎壓根就沒過多考慮過。高階說他脾氣硬,真不是開玩笑的。
負責警察略微有點猶豫,壓低聲音說道:“領導,強攻的話,投鼠忌器……”
老高哼了一聲,說道:“不怕,多調幾個狙擊手過來。我們現在包圍著他,他也一樣的投鼠忌器。只要他心裡猶豫害怕,就會露出破綻……”
老高的聲音也壓得很低,卻還是被燕飛揚聽到了,嘴角再次浮起那種淡淡的,似乎對一切都看得很明白,但又不是特別在意的笑容。
和李無歸那種玩世不恭的賤賤的笑容有著很大的區別,但拉仇恨的能力更上一層樓。
“領導,這裡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其他人……”
負責警察的眼神在葉小桐,何彩夫婦臉上掃了過去,在葉小桐身上多停留了一會。
燕飛揚坐著,葉小桐就在他身邊,何彩夫婦也靠得很近。在這樣的情形下,哪怕狙擊手的本事再高,也難保不傷到其他人。派大部隊強攻,更是會傷及無辜。
“哼,都是一丘之貉!”
老高冷笑一聲,臉上凌厲的神色一閃而過。
負責警察心裡便是一驚。
老高這意思,是不管了?
還真狠啊!
老高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