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路邊停下車,落下車窗等著唐豆。
唐豆跟猛子並排停下來,衝著正望過來的猛子說道:“猛子哥,我剛才給羅祥打了個電話,他說受傷的幾個兄弟都在第四醫院接受治療,咱們倆分開行動吧,我先到醫院探望兄弟們,你到店裡看一下情況,咱們隨時保持聯絡。”
猛子點了點頭,在紅綠燈路口跟唐豆分道揚鑣。
唐豆趕到醫院,給盧鵬打了個電話,很快找到他們幾個人居住的病房。
唐豆匆匆推門走進去,坐在椅子上正在對盧鵬等人問話的一名警官見唐豆走進來,警惕的問道:“你是誰?”
正陪同他的黃浦店高管急忙為警官介紹唐豆,那個警官聽說唐豆是古往今來的老闆,馬上變得客氣了許多,跟唐豆握手之後,例行公事的詢問了唐豆幾個問題,合上談話記錄告辭離去。
槍擊案歷來就是大案件,警方對此類案件一直是高度重視,更何況此案持槍傷人的還是兩名外國竊賊,黃浦警方馬上調集了最精幹的力量偵破此案,而且此案的影響範圍也被控制在最小的範圍之內,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社會恐慌。
只是唐豆童鞋覺得自己有點苦逼,剛在敦煌拿槍打了別人,被警察請進局子去協助調查,那件事兒警方沒有辦法證明唐豆是當事人,再加上秦愛國過問才險險糊弄過去,可是現在一轉眼又跟涉槍案扯上了關係,不過卻是反過來了,這一回唐豆成了受害者。
送走警官之後,唐豆依次向幾名受傷的保安詢問病情,還好大家的傷勢都不算很重,大多隻是傷在了腿上,只有盧鵬動手抓賊的時候衝在了最前面,身上捱了兩槍,一槍是打在腿上,一槍打進了肚子,幸好都是貫穿傷,沒有傷到內臟,醫生已經為他進行了縫合包紮。
盧鵬見到唐豆,雙手撐著床鋪坐了起來。
唐豆急忙快步走到盧鵬床前伸手按住他:“大鵬,你躺著就好。”
盧鵬嗯了一聲,不過還是倔強的靠在床頭,說道:“沒事兒,咱們這幫兄弟都是見過真刀真槍的,只是可惜手中沒有傢伙,不然兩個小毛賊也傷不到我們。”
唐豆急忙把枕頭塞到盧鵬背後,令他能坐的舒服點,自己接過店裡高管遞過來的椅子,在盧鵬床頭坐了下來,望著盧鵬他們幾個說道:“兄弟們,今天發生了這件事兒,主要是我的責任,看來咱們店裡的安防系統做得還很不到位,等一會兒我會跟猛子經理他們幾個商量一下,無論花多少錢,都首先要把安防系統做好了,令那些竊賊們不敢靠近,只有這樣才能在最大程度上保證兄弟們的安全。今天我在這提醒兄弟們幾句,以後萬一再遇到這種情況,兄弟們千萬不要冒著危險衝上去抓賊,那些竊賊愛拿什麼拿什麼好了,東西丟了咱們還可以找回來,就算找不回來也沒關係,破點財而已。可是如果兄弟們發生點什麼意外,我唐豆會感到良心不安的。”
說罷,唐豆轉向背後的高管說道:“你把這一條記下來,形成檔案發下去。”
高管急忙點頭應了下來,這時盧鵬拉了唐豆一下,開口說道:“唐總,我們幾個抓住了一個傢伙,在警察趕到之前,我們用了些手段拷問了那個傢伙,那傢伙受不過,交代了一些事情。”
唐豆眉梢挑了一下,望著盧鵬問道:“那個賊交代了一些什麼?”
盧鵬低聲說道:“他們兩個人是受人僱傭的,目標是竊取非賣品展區內的那幅《端午祭》,可惜被我們發現了,沒有得手。”
“《端午祭》?”唐豆的眼睛眯了起來,腦子中馬上想到了一個幾乎已經快被他忘掉的人。
崔哲浩,韓國sk集團的太子爺崔哲浩。
從醫院返回店裡,店裡並沒有像唐豆想象的那樣暫停營業,表面看上去井然有序,跟平時並沒有什麼兩樣,不過猛子跟他說現在店裡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