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判官決定打死的啊,要論也是他用刑出錯了啊!”
陸不棄搖了搖頭:“當時判官是這麼判定的,如果不是屠夫打了狗,狗的主人就不會上告,狗的主人不上告,他就不會為保證人民的利益而絞殺那頭狗。所以會造成這個既定事實,全都是因為那屠夫。”
“聽起來似乎又有幾分道理!”龍不悔一臉恍然的樣子,可是其他的人,包括雲琴在內,每個人的表情都有些詭異。
陸不棄聳了聳肩:“最後那個屠夫根本無法賠償一比巨大的錢財,為了不給後人添負擔,他選擇一死了之,就因為按照那個國家的律法,人死如燈滅,他死後,債務什麼都可以清零。”
“不棄大哥,我明白了,你說著判官斷案如神,說的是反話吧?”龍不悔看向陸不棄,眼角閃過一分狡黠。
陸不棄輕捏鼻尖:“不是啊,我剛只是講了一個故事,所有的意思都是故事裡的。我只是在這個故事裡悟出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呀?”陸不悔疑惑不解。
陸不棄直視著雲琴:“那就是如果在路上遭到狗咬,最好的辦法就是硬撐著捱上一口,如果一不小心打了狗,碰上斷案如神的判官,那麼解決方法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長公主,您覺得在下這個感悟是否正確?”
“我要是同意你這個謬論,那我就是故事裡諷刺的判官了。”雲琴聲音依然淡然,可目光中卻是多了一份吃味,她很有些後悔為什麼要好奇聽這麼個無趣的故事:“可我要是不以為然,那我自然就不能用對付那無辜的屠夫一樣來對付你們,陸不棄,你可是好算計啊!”
陸不棄坦然一笑:“這不是算計,只是清晰認識所處情況,給自己一個面對死亡的心理準備而已。畢竟要我們承擔六位侍衛的死亡,還有關統領的耳朵丟失的既定責任,那就只有死,才能最乾脆最簡單地解決這個問題了。”
“我不是那個神一樣的判官。”雲琴款款說道:“如果那個判官是我,那麼狗依然會打死,可屠夫不用死……”
星月痕那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在陸不棄坦言解決方式是殺了她們時,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很難理解陸不棄怎麼會有長了一顆……神一般判官的腦子呢?
雲琴聲音微頓,卻是聲音放冷:“可我會把他那打傷了狗的手斬了,或者把踢傷了狗的腿給剁了。如果把你們四個比成那個屠夫的話,那麼你們四個人之中得死一個!”
星月痕的剛放下的心,彷彿因為慣性一樣,繼續落下,沉下,沉入暗黑的深淵。他突然才明悟,眼前這個沒得就像一朵讓人驚豔的牡丹一樣的長公主,是擁有一顆萬年寒鐵一般冷酷的心。
“誰死?”被關橫稱之為“無言大師”的男子開口了,他不是啞巴。
陸不棄眼角微眯,他感覺到雙目有種被空洞的殺意灼傷的味道,那也是死亡預警的味道。
“真是笑話!”龍不離的聲音很冷,很冷,一直旁觀不語的她,盯著雲琴,目光中不是憤怒,而是冷冷的鄙夷:“你說死一個,就得死一個,就因為你是長公主?”
“沒錯,就是這個原因!”雲琴無疑被龍不離這種帶著極強挑戰她權威的目光刺激了,聲音帶著暗湧的殺機:“你莫非覺得不夠?”
“當然不夠!”沒有等龍不離說話,陸不棄已經昂然應道:“要麼你就做神一樣的判官,將你長公主的霸道發揮得淋漓盡致,把我們都殺了。否則我又忍不住要想到一個故事……”
“我不想再聽你的故事!”雲琴緩緩站起,她身旁的侍女很聰明地將凳子拿走了,就聽雲琴以更居高臨下的樣子說道:“我說了你們四人中要死一個,就要死一個,原本我打算讓你們……”
“殺我吧!”星月痕在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下,站了出來,他目光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