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孫老師也不差。一名中學化學老師,不但深研心理學,懂得催眠術,居然還是一位執業律師。
看來天才並不是誰的專利。
公孫蘭確實有律師資格證,而且用的名字就是“孫蘭”。孫蘭是她的另一個名字,有正式的身份證,在很多場合,她都是用孫蘭這個名字,公孫蘭反倒用得不多。
在江湖上,公孫蘭的名氣可不小。
“那好,我讓胡靜重新委託一位辯護律師。”
燕飛揚馬上作出了決斷。
這下可以不必和陳律師鬧彆扭了。
燕飛揚本質上就不是一個喜歡和人鬧這種小心眼的人。和孫老師一起,肯定是合作愉快了。
馬上就要上課,燕飛揚也不便在公孫蘭的單人宿舍裡久留,便即告辭而去。結果剛一開啟房門,就差點和人撞了個滿懷。
“是你?”
來人臉上顯出又是驚訝又是憤怒的神色。
說起來也算冤家路窄了,來的竟然是靳雲濤。
見到這位靳衙內,燕飛揚的心情自然也不好,此人前段時間僱兇找他麻煩,他還沒和靳衙內算賬呢,居然又在公孫蘭宿舍門口碰到了。
最搞笑的是,靳衙內懷裡還抱著一大束鮮花,都是紅豔豔的玫瑰花。
在沿海大城市,送花或許已經成為朋友間來往的某種時尚,但在衛周,送花絕對是極其燒包的行為,尤其是送玫瑰花。
靳雲濤這當兒忽然抱著一束玫瑰花出現在公孫蘭宿舍門口,用意不問可知。
燕飛揚索性往後退了一步,重新回到房間裡。
靳雲濤的眼神,好像要殺了他似的。
這小子,居然躲在孫老師的宿舍裡!
而且,貌似宿舍裡沒有第三個人。
見到靳雲濤,公孫蘭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隨即舒展開來,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連話都懶得說。她當然知道靳雲濤想幹嘛,只不過這位自我感覺極其良好的靳衙內,在她眼裡,真的什麼都不算。
連常不悔的求婚她都沒有答應,靳雲濤算什麼東西?
“孫老師,對不起,我是來道歉的……”
公孫蘭蹙眉的動作雖然只是一瞬間,卻也逃不過靳雲濤的眼睛,剎那間心裡頭一股無名怒火就直衝上來,不過靳衙內還是強行忍住了,哈哈一笑,將手中的鮮花送到了公孫蘭的面前。
公孫蘭淡淡說道:“靳科長,為什麼道歉?”
“前幾天,在老街,讓你受驚了。”
“我有個朋友,以前在派出所當聯防隊員的,聽說我在一中打球,被人陰了,心裡不舒服,一定要幫忙找回場子。不過我沒想到,那天孫老師你也在……早知道,我就會攔住他們了……所以,對不起了,向你鄭重道個歉,希望你能原諒。”
靳雲濤大咧咧地說道,瞥了燕飛揚一眼,神色中滿是挑釁。
此人也真跋扈得可以。
明明知道瘋狗被打得滿地找牙,居然還敢當面挑釁。
不過燕飛揚並沒有勃然大怒,甚至連眉毛都沒揚起半點,就好像壓根就沒聽說過這回事。
不管怎麼樣,靳雲濤和瘋狗他們的身份完全不同,那不過是幾個混混爛仔,表面上很威風,誰都不敢惹,實際上被燕飛揚收拾得半死不活,也沒人管。
強力機關一般不會為這種人出頭。
靳雲濤不一樣,他正兒八經是個衙內,在這衛周城,他爸爸也算是頗有能量的“大人物”。
最要緊的是,現在靳雲濤並沒有先動手,也沒有操傢伙威脅他要動手,不過是言語挑釁,在這種情形下,燕飛揚先出手就很容易授人以柄。
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把靳雲濤揍一頓,明顯會闖禍,想要善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