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通常是我沒去時他殺面前的大小紅名號,我到場後為了爭奪資源免不了和他展開一場惡鬥。客觀的說,我PK技術不如他,這是事實;但他裝備運氣不及我,這也是事實。同樣一個BOSS,我去打掉極品裝,到這小子手裡就只出三仙丹。他糟蹋了不少原本屬於我的BOSS。
技術上,他PK時走位多而我則喜歡死守。這種吾退彼不進而吾唯有再進的拉鋸戰使得場面很消極。有次我心血來潮,出擊主動跑位積極,和他奔騰來奔騰去打了半小時,不分勝負難分難解。最後他很哀怨的說“沒藥了”。
如此惡性迴圈直到有一日他開口問我有沒有魑魅刀,我鬼使神差的說五千萬不還價,他說好。這時我想起來還沒告訴他刀的屬性……隨著生意上往來的日漸頻繁,我們的關係從數面之緣跨度到點頭之交。而今同為難兄難弟的我看他又在紅名村堵門,多少有些下不去手。
他見我姍姍來遲,微笑著問:“浮生若夢技術怎麼樣?”
我懶得解釋,將錯就錯回了他一個字:“菜。”
冰の誘惑:“我見過他和人幹架,他要是有我這等級,保管有你好受的。”
我樂不可支:“你先追上我再說。”
他無所謂的搖搖頭,轉而問:“建城令出手嗎?我知道個買家肯出大價錢。就是我這會的會長狂風血雨。你知道的,錢多愛擺闊。”
聽雪樓的高階號都是狂風血雨拿金子拉攏去撐場面的,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我回絕的很婉轉:“明天巾幗紅顏會建城。”
他哦了一聲,過了會兒說:“我洗白了,等開小號給你殺。”
想想自己邪惡值太高,於是沒有拒絕。所以,又欠了他一個人情。
一直以為人情債是世間除感情外最難償還的債。
三天後冰の誘惑送了我份大禮。那是個晦暗的旁晚五點半,我陪著Sofia即將迎來又一個平淡無奇的夜晚。
冰の誘惑:“你還在廢墟?”
打了個哈欠,我慢吞吞的回覆:“怎麼?”
冰の誘惑:“換個地方玩。”
對於他突來的建議,我忍不住輕笑出聲:“理由。”
冰の誘惑:“有人把你的行蹤告訴了佐佐木,現在天朝帝國聯合聽雪樓要殺你,等人到齊就直奔廢墟。這個理由夠了嗎?”
殺我一個還需等人到齊,這就是堂堂天獄第一大會的作風。真是像極了電視劇中正義俠士誅殺邪魔歪道前的那番滴血為盟的動員大會。可惜我無法身臨其境感受他們浩氣在騰的卑|劣嘴臉。“你是聽雪樓副會對吧,也和他們來殺我嗎?”
冰の誘惑:“我不會和你在這種場合打。紅名村PK可以放水讓你贏,無所謂,可是今天不是我放水你就能全身而退的。”
一聽這話,我扔下面前正在滴血的蜘蛛女不顧,索性躲角落專注的敲起了鍵盤。語氣微怒的問:“我什麼時候要求你PK放水?”天獄第一高手是我,贏他是憑實力。
他回答的無比坦誠:“你的確從沒這麼要求我。”
我怒了:“那為什麼PK放水?”什麼意思,侮辱我?
冰の誘惑:“不讓你偶爾贏幾次的話你還會一臉誰與爭鋒的得意來挑釁我?”
這麼說他之前是把我當猴耍:“無論輸幾次我都會一臉誰與爭鋒的得意挑釁你。”
冰の誘惑:“好好好!姑奶奶能換地方了嗎?天朝來了好些高階號,光副會就三個。你應付不來,無論誰都對付不了。”
冷靜片刻,我問:“為什麼要幫我?”
冰の誘惑:“哈。”
一聲無法辨析深意的笑,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也不再確認。帶著些許難以捕捉的欣慰,抬起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