殞命的部下的身影,頓住身形,不怒自威:“藍染隊長、冰塵隊長,如果不是我的副官及時報告,老夫還真不清楚你們私底下的秘密活動呢!現在,你們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柺杖在地面上一震,處處撼動著人的心靈。
表情已經儘量顯示出了嚴峻,藍染少去了平時的和藹,只覺得平庸:“對於私自建立訓練場的問題,我個人感到非常抱歉,不過是為了不打擾隊員們休息而已,正好銀隊長與冰塵隊長也有這同樣的意見,所以這裡只不過是我們平時切磋的場所而已。”
眉頭微顫,雖然來的路上只出現了兩個通道,但是山本依舊沒有相信藍染的話,建立諾大的一個基地僅僅是為了平時切磋,打死他也不會相信的,不過目前還暫時找不到什麼藍染的把柄,也只能暫時揭過去了。
“那麼我的副隊長呢?總不會是藍染隊長你失手造成的吧。”臉色幾乎變成了鐵青,竟然殺死了自己的副官,雖然在山本看來這個人的生死的確無關大局,但是打狗似乎還得看主人吧……
“啼嗒……”烏爾奇奧拉突然向前的一步不禁引得眾人一驚,還沒有來得及出招防禦的同時,烏爾奇奧拉彷彿萬年不變的話語再次發出:“我想,這個問題還是由我來解答的好。由於我擁有了虛的一些能力,一番隊副隊長已經心生了嫉妒,前一次我前往虛圈時就發生過一番隊發部錯誤指令的事情,這件事情我也詢問過山本隊長您,但是您卻絲毫不知……”
稍微停頓了片刻,烏爾奇奧拉是在啟用山本那也許已經衰敗的腦細胞:“能夠釋出訊息的人除了山本總隊長您以外就只有這個人了,但是當時我因為沒有十足的證據,只能作罷。然後,就是一隻瓦史託德和不下10只亞丘卡斯出現在二番隊所管理的街道上面,雖然我不否認意外,但是大家都非常清楚,世界上沒有一隻瓦史託德敢託大獨自挑戰一個番隊吧。”
“但是,礙於沒有證據,我再次放棄了自己的推論……”
“咳……咳,冰塵隊長,打斷你一下,這些事情與你殺他有什麼關係嗎?”浮竹是山本的學生,這樣的事情自然得跟上來看看了,看著他有些孱弱的身體,誰都不禁有些擔心起他的安危。
“自然沒有多少必然的關聯,只不過是為了向大家展示出這個人的醜惡罷了……二次陰謀沒有得逞,他也許感到了不甘心,同時也知道了強攻沒有效果,於是他開始耍起了手段。”
山本再次炯起了眉頭:“手段?似乎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猜測吧,我們根本無從得知這一切,雖然你曾經向我詢問過虛假訊息的事情,但是誰又能夠說你不是從那個時候就算計好的呢?”
偏袒,對於自己部下的偏袒,只要是人總會有那麼一些的。
“山本總隊長不要著急,等我說完了,自然會有我的證據。”
“今天,正好是我和藍染隊長約好的一起練習的時間,不知為什麼,我原本隱蔽的非常好的暗道竟然被人開啟了,而進來的人我也就不多說了。當時由於戰鬥正酣,我們均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
“然後呢?然後發現他出現了,惱羞成怒?”山本依舊有些不依不饒道。
“然後他竟然以發現我秘密為藉口讓我離開二番隊隊長這個位置……”
後面的話已經不用多說,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烏爾奇奧拉反而不是什麼罪人,搖身一變就成了整個靜靈廷的典範人物了。
“好,很不錯的理由了。那麼冰塵隊長、藍染隊長,你們的證據呢。”彷彿是一個在審問嫌疑犯的律師,山本的口氣依舊沒有緩解,面部肌肉不聽地抖動著,反而更嚴厲起來。
如果一件事情做的太完美無缺,這恰恰才是紕漏。
藍染清楚這些,不急不徐的從袖口中取出了自己的通訊器:“這就是證據,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