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太子回過頭來看著她,意有所指的道:“她們走了,現在好了些了嗎?”
徐鶯心知根本是根本騙不過他的,也就順著他遞的梯子下來道:“好了。”
太子點了點她的鼻子,無奈道:“你啊你,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徐鶯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笑吟吟的道:“殿下不就是喜歡我這樣的。”說著順杆子撲到他身上去,張著手求抱。
太子伸手抱住了她,將她的頭按到他的胸口上,接著又道:“你這裡的小宮女們都不大懂事,還是該有個老成的人伺候著,以後我讓芳姑姑來你院子伺候吧。”
芳姑姑是從小伺候太子的,從伺候太子變成伺候她這一個小小的才人,徐鶯心覺得她未必會願意。徐鶯不想勉強人,便道:“芳姑姑是受你倚重的,來伺候我太大材小用了,殿下你隨便拔個年長些的姑姑或麼麼來伺候我就好。”
如今鶯鶯懷著孕,他可不敢隨便拔個姑姑或麼麼來伺候她,還是該有個他信得過的人才好,便道:“什麼大材小材的,伺候我和伺候你都是一樣,以後就讓她在你院子當差吧。”
太子既已經這樣說了,徐鶯也不好再說什麼。
兩人纏在一起說了會話,然後又說到今天宮裡的事情來。
徐鶯將今日在宮裡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我還以為皇后娘娘讓六公主將我引到御花園去是要對我做什麼的呢,結果卻什麼也沒做,倒十分令人意外。”
太子心道,她自然是想要對你做什麼,只不過是中間沒算計成罷了,而還在為今天的事疑惑的徐鶯自然不知道,她今天是經歷了怎樣驚險的一幕。
皇后本是要算計五皇子輕薄她的,但最終卻被他引得五皇子輕薄了皇后看中的洪家小姐。這件事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皇后把持後宮十幾年,他要瞞過皇后的耳目將洪家小姐引出去,還要讓洪家小姐真的相信外面四皇子在等她,這一點就並非難事。
經了今天的事,他的人少不得暴露了幾個,他好不容易安□□的釘子也會被拔掉幾根。
低頭看著無憂無慮的徐鶯,他到底不忍心用這些事來攪得她心中不寧,於是什麼話也沒說,只道:“今天是新年大宴,若是宮裡出了不好的事,皇后也是失職的,皇后心有顧慮才沒有對你如何。”
聽著好像是那麼回事,但徐鶯卻覺得不會是這麼簡單。
但徐鶯的性子向來安之若素,想不通的事也就不想了,於是又說起道:“對了,我今日在御花園裡碰到了一個人,是新昌公主的駙馬汝南侯世子,她好像是將我認錯了人,他叫我‘阿瑥’。”徐鶯抬起頭望向太子,既好奇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阿瑥是誰啊?”
太子卻在此時嘆了口氣,道:“是我同胞的長姐,閨名李瑥,封號‘孝昌’,八年前遠嫁雲南,嫁給了雲貴總兵西平侯穆晟的大公子穆英。阿殷自小騎馬善射,文采斐然,父皇喜愛於他,小時他常進宮來,與阿姐和我的關係都算親近。只是後面他尚了新昌,我們不好再走得太近,倒是慢慢疏遠了。”
徐鶯想到那一聲極富感情的“阿瑥”,心知事情不會像他說的這樣簡單。而且敢喊一個嫡長公主的閨名,他們的關係怕也不會只是普通的親近。只是不知為何,這位汝南侯世子最後尚的卻是與孝昌公主對立,皇后所出的新昌公主。
只是太子不和她說,這種可能涉及到**和皇家秘事的事情,她也不好多問。
她又想到在關雎宮的時候,景陽長公主說她長得像孝昌公主的事情,不由又問道:“殿下,我真的長得像孝昌公主嗎?在關雎宮的時候,我聽皇后和景陽長公主也這樣說。”說著將景陽公主在關雎宮說的話都說了出來,只略了景陽長公主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