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譽瞭解皇上,這個時候,寧妃不可能死。
所以荀譽也沒動手,當然如果皇上不出手,不給大公主添麻煩,鍾晴敏想要和鍾晴鈴同歸於盡也是不成的,因為有荀譽在,這訊息飛不出去。
***
紀茗萱回到宮裡,準備去龍儀殿和榮壽宮謝恩,卻被趕來的太監傳話,皇上現在在瑞賢宮。
紀茗萱琢磨著發生了什麼事?自從恭德妃留在京畿未回,皇上一般初一歇在她宮裡,而十五歇在寧妃那,今天十五,皇上怎麼去了瑞賢宮?難道大公主真做了什麼?
心中不斷揣測,當然也在一邊思忖著應對。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安康。”
趙存洅轉過身來,從殿內掛著的書畫回過神,道:“免禮。”
“謝皇上。”
“回來了,可還舒坦?”
紀茗萱狐疑這皇帝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柔聲笑道:“臣妾要謝皇上恩典,幾年過去,家裡似乎變了很多。”
趙存洅十分興趣道:“來,坐下說說。”
紀茗萱心中更奇怪了,他是愛聽這點廢事的人嗎?
“人多了,屋子也打了,比之以前要熱鬧很多。”紀茗萱說得挺開心的。
趙存洅問道:“你可知這是為什麼?”
紀茗萱笑說:“臣妾知道,都是皇上給臣妾家的恩典。”
趙存洅一笑,他招呼紀茗萱坐到他跟前來。
紀茗萱很輕快的走過去,趙存洅抓住紀茗萱的手錶示親近,這讓紀茗萱心裡更警惕了幾分。
“四兒對姝靈教的好。”
紀茗萱心中打了一個突,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大公主做的事情被發現了。紀茗萱一嘆,就知道大公主做事不一定周全。
荀譽也參與其中,也不知他在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是否被察覺出蛛絲馬跡。
“大公主很聰慧,臣妾和她說得來,到不是教不教的。”紀茗萱笑道。
趙存洅說道:“滿宮上下,朕看就你和姝靈談的來,姝靈有什麼事想必也不會瞞你?”
紀茗萱手一僵,趙存洅立即感覺到了,他的手摸向紀茗萱的臉,輕聲說道:“告訴朕,是你想的法子,還是姝靈自己的主意?”
紀茗萱直刺趙存洅的眼睛,趙存洅心中頓生不自在。
“發生了什麼事?皇上說的無頭無腦,臣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皇上。”
趙存洅想說什麼卻聽到紀茗萱冷嘲道:“臣妾還怕臣妾回答了,皇上又要疑臣妾說的不是真話,皇上,你讓臣妾怎麼辦?”
趙存洅一怔,不得不說,事實還真是如此。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希望從她嘴中說出與她不相干的話來。
“還是請皇上查清楚再來吧。”說完,她的手去扳趙存洅的手。
趙存洅一怔,下意識的不鬆手。
紀茗萱蹙眉,掙扎著要起身。
“我還沒說是什麼,四兒你生氣做何?”趙存洅看著紀茗萱說道。
紀茗萱還是在用力扳手,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似地。
趙存洅鬆了手,紀茗萱從他身上起來,道:“臣妾不是生氣,是傷心。皇上想知道什麼,大可以直接問,臣妾但無不可全部告訴皇上。皇上總是懷疑臣妾,臣妾很難過。”
趙存洅在這時候閉上眼,道:“罷了,朕相信你就是,你回來也累了,下去沐浴梳洗吧,今晚朕歇在瑞賢宮裡。”
紀茗萱卻道:“皇上還是去看看福婕妤吧,福婕妤懷著龍嗣……臣妾今天身子不方便,可能無法伺候皇上。”
趙存洅猛然睜開眼睛,看著紀茗萱道:“身子不方便?難道福婕妤身子方便?看來你這是和朕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