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李松巖,嚴詞犀利的質問道。
“皇上息怒,臣該死,臣該死。只是……這其中還有一人,其身份特殊,不知皇上當如何處置。”李松巖身形一震,慌忙跪地請罪,想到右相先前的安排,便又吞吞吐吐的說道。
“哦?不知愛卿所指是誰?如果對應刑法的話,朕自會秉公處理。”元碩帝驚疑的坐直身子,含笑說道。
“此人……便是茗王府中的一個婢女,也就是端木榮瑞和的私生女,端木流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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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朝堂激辯
立於右首的歐陽亦宗眸光乍然一凜,驚愕的看向端跪在地的李松巖。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歐陽亦宗瞳孔緊縮了縮,逐漸森冷的目光,隨意的掃過對面摩挲著鬍鬚的索商吟,心下便明瞭了幾分。卻原來,有人鑽了聖旨的空子,想剷除掉錦兒。
“皇上,臣也正有一事要奏。亦是和此人有關。”文琪拱了拱手,低頭稟道。
“哦?真是奇了,只是一個小小的婢女,能有什麼事情值得愛卿們如此關注?愛卿說來聽聽。”元碩帝心下越發的疑惑,他記得彼時那女子因為救了文洛一命,在亦宗的請求下,被自己指婚給了文洛,婚禮上才驚聞她離奇的身世。如今不知堂下李松巖二人,為何都提起了那個女子。
“端木紅綾招供之時,還供出了一個同謀,正是茗王府中那個叫端木流錦的女子。說那女子是她的侄女,被她安插到茗王府做眼線。端木紅綾暗殺茗王之時,便是那個女子透露了茗王殿下的行蹤給她。”文琪思附著,詳盡的把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歐陽亦宗聽來,越發的心驚。那日,他原本想讓流錦陪自己演一場戲,麻痺皇后的人,同時也想用自己的‘死’,震撼一下流錦苦苦掙扎在愛恨之間的心。沒想到今日也被有心之人鑽了空子。
若只是索商吟想剷除威脅他孫女後位的錦兒,也就罷了。他還有幾分把握可以擺平這件事情。而今,就連端木紅綾那個妖婦,臨死之時還想拉著錦兒墊背。她是想讓他失去此生摯愛的女人,飽嘗噬骨之痛。沒想到,那毒婦窮途末路之下,竟還狠心佈置了這麼一個殺招。當真陰狠至極!
“回稟父皇,事情並不是文愛卿說的那樣。錦兒雖然是端木榮瑞的私生女,卻一直在茗王府長大,勤勤懇懇的侍奉皇妹左右。她生性善良溫婉,亦深的兒臣和皇妹的喜愛。兒臣敢保證,她絕非那陰險狡詐之人。父皇三思。”歐陽亦宗邁步上前,微微拱手,勾起唇角,扯出一絲淡然的笑意,沉聲回稟道。
“哦!這樣說來,還真是複雜。朕有些好奇了,究竟是怎樣一個女子,竟讓你們這般的說辭各異呢?”元碩帝龍目微轉,頗感興趣的說道。
“皇上,臣以為,那女子是端木榮瑞的私生女,亦是端木紅綾的親侄女,既然皇上下了株連九族的聖旨,就應該把她行正典型,以衛我朝刑法之威嚴。否則,恐怕世人不服啊!”李松巖直起腰幹,意味深長的說道。
“李侍郎此言差矣,錦兒從開始到如今,便只是我茗王府的人,和端木榮瑞沒有半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