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覺得他平靜些,扶著他坐好。
兩人坐在了一起,卻早已物是人非。
“我早產了。”競天垂下眼簾:“朝兒身子很不好,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時,我已經是說一不二的大當家,我殺了寨裡多半的人,只留下承認我願意追隨我的。”
競天抬起兩手給韓謙看,白皙的雙手沒了記憶中的柔嫩,變得堅韌堅強。
“我也不知道我手上有多少條命,我殺人時再也不會想什麼殺孽罪過,我可以雙手沾血蹭蹭就拿饅頭吃,也能睡在死人旁邊不做惡夢。我,再沒想起以前。”
韓謙停住的淚又流淌不停。
競天笑笑:“開玩笑啦,怎麼可能不記得呀,我當家作主了,就派人來京打聽了,打聽我家,還打聽你。這一打聽,呵呵,韓世子過的太逍遙,把你那些風流韻事時間一推算,我去,特麼我還在水牢的時候,你就跟金悅兒勾搭上了,我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