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師姐修煉了魅靈大法,老是騙人,而且每一次都騙得人服服帖帖的,後來我就和她疏遠了。”
鐵成鋒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的。”短短一句話中,充滿了無盡的苦澀。
司馬紫茜看著他難看的臉色,心中十分擔心,說道:“鐵兄,你要是難過,就想辦法發洩一下吧,不要憋在心裡,對身體不好啊。過去的就忘了它吧,別讓本來不屬於你的東西對你現在產生影響。”
她也看出來鐵成鋒和冷雪蓮兩人之間關係非淺。
鐵成鋒點點頭,苦笑道:“怎麼可能輕易就忘掉呢?姑娘可能沒有經歷過,不明白這些,以後你就會知道,不是那麼簡單的。”
司馬紫茜點點頭,嗯了一聲,忽然看到鐵成鋒的傷口還沒有洗,忙道:“鐵兄,我幫你洗傷口啊。”
鐵成鋒待要拒絕,又覺得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加上身子被她點了穴道,還不能自由移動,只好點點頭,說道:“有勞姑娘。”
司馬紫茜細心地用毛巾擦著他傷口上的血跡,然後給敷上金創藥,包好傷口。
弄完以後,微微一笑,說道:“這可是本門最好的金創藥,復原會很快的。”
說完,又看向鐵成鋒的左腿傷口。
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脫下他的褲子,幫他處理傷口。
鐵成鋒還沒反應過來,司馬紫茜已經忽然出手,用一柄小匕首割開他傷口附近的衣服,開始清洗傷口。
鐵成鋒問道:“我剛才昏迷時,姑娘是怎麼給我包紮的呢?”
司馬紫茜順手把剛才纏上傷口的白巾打上結,毫不在意地說道:“當然是脫下你的褲子,幫你弄的。”
鐵成鋒唯有苦笑以對。
司馬紫茜看著鐵成鋒,心想,怎樣才能讓他高興起來,忘掉師姐呢?
果然是沒有經歷過,居然有這種想法。
忽然像想到什麼似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對鐵成鋒說道:“你剛才說這裡不是我的房間,意思是不是說我不會彈古箏,吹笛呢?”
鐵成鋒愕然地點點頭,不知道這位大姑娘要幹什麼。
自從司馬紫茜告訴他冷雪蓮之事以後,他就覺得對司馬紫茜一點敵意也沒有了,可能是由於司馬紫茜冒著叛門的危險,也要告訴他冷雪蓮的事情,因此下意識中對她心生感激。
司馬紫茜走到那張小桌子旁邊,回頭衝他一笑,說道:“那我就彈一曲,讓你知道,這裡是不是我的房間。”
先淨了淨手,問道:“不知鐵兄喜歡聽什麼樣的曲子?”
鐵成鋒說道:“多謝姑娘,一切悉聽尊便。”
司馬紫茜抿嘴笑了一笑,俏臉充滿著無限的誘惑,說道:“那就聽一曲’人生無痕’吧。”
說罷,隨手在古箏上撥了一下,彈了起來。
箏聲響起,聲聲入耳,彷彿在講訴著一個人傳奇的一生,時而緩慢,時而急迫,箏聲響處,總是能扣人心絃。
鐵成鋒聽得如痴如醉,原因是他亦是此中高手,自能聽出曲中涵義。只覺得此曲入耳清正,彈者亦當心正才能彈出此曲。
箏聲繼續變化,越來越激越,越來越急迫,彷彿一個人的生命,事業漸漸步上高峰。
忽然一個轉折,在箏聲最激越,最急迫的時候,忽然急轉直下,又變得緩慢,從容,如同一條河在經歷了一個瀑布的喧譁以後,開始進入平穩的水道,緩緩流淌。
鐵成鋒忽然猛地呆了一下,只覺得胸口一痛,嘴一張,一口淤血已經吐了出來。
司馬紫茜聞若未聞,繼續專心彈箏。
箏聲就這樣緩緩的,慢慢的,漸漸息了下來,如秋水,如chun夢,過則了無痕跡。
鐵成鋒呆呆地看著窗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