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姑奶奶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你他媽……唔……”
“你再罵我媽試試!信不信我用力捏爆你的!”包小懿突然變臉,兩手用力掐住了他褲襠處那東西,邱天陽面色發白。
……
傍晚左佐一下課就開車回家,夜幕還未降臨,天卻突然黑沉沉的,大片大片的烏雲張牙舞爪地翻滾,凌厲而駭人,不多時,一場大雨傾盆而下。
她放慢了車速,小心地往前行駛,回到齊眉山別墅裡的時候已經晚上六點多,左佐換了鞋子,洗手過去吃飯。
一桌子的飯菜只有她一個人吃,怪寂寞的,左佐忽然想起了荀良佑,他從早上離開到現在沒打電話沒發資訊給她,人也不知道到沒到。
雨一直下到晚上十點多還沒停,砸在窗戶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左佐躺在床上毫無睡意,睜著眼聆聽著窗外的雨聲,心裡有些悶。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把左佐遊離的思緒拉了回來,還以為是荀良佑給她打電話,拿起一看,發現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她疑惑地接通,“你好。”
那邊確認了是左佐本人後噼裡啪啦講了許多,左佐越往後面聽心就跳得越快,結束通話之後,她穿好衣服,幾乎是奪門而出。
管家還沒休息,這會兒正在客廳裡看電視,看見左佐急匆匆地衝下來連忙問了句,“少奶奶,您這是要去哪兒?”
左佐沒回答,衝到車庫裡開了車,直奔火車站。
今晚的雨沒有停過,六歲的付晚和一箇中年女人兩人撐著一把破舊的傘站在火車站路口,左佐把車停下,冒雨下了車,問她們怎麼不在裡面等。
中年女人笑了笑,把付晚推上前一步,左佐伸出手拉住她的手,付晚怯怯地望著她。
中年女人蹲下/身來,跟付晚說了幾句家鄉話,然後起身就要走。
她的普通話帶著家鄉的口音,有些蹩腳,但左佐還是聽懂了,曾經在那座大山裡生活了八年,她能不懂麼?
中年女人買了返程的車票直接回家,左佐把口袋裡的現金都給了她,然後牽著付晚上車,開車回齊眉山,一路無話。
晚上十一點多,管家還在客廳裡等著,見到左佐回來時總算放下了心,可怎麼帶了個孩子回來,他疑惑地問出口,“這孩子……”
左佐接過話來,“讓人煮點東西吧,她坐了一整天火車,什麼都沒吃。”
管家應聲後下去吩咐了。
左佐把付晚帶回了臥室,開啟她的行李袋,其實也就只是個蛇皮袋,上面髒兮兮的,裡面只有幾件衣服,寒酸得不像樣。
去浴室裡放了熱水,左佐把付晚帶了進去,親手給她洗過澡,套上衣服後,管家剛好端了一碗粥上來。
左佐幫付晚擦乾頭髮,帶著她坐在桌子旁,把粥推到她跟前,示意她吃。
付晚餓得慌,沒有拒絕。
“那個阿姨,”她盯著付晚說起那個中年女人,“她都跟我說了,你爸爸媽媽去找麗華了,你還有個叔叔在這個城市裡,我會幫你找到他們,這幾天你先跟我過。”
“……”付晚沒回答,只顧著吃東西。
左佐以前在山裡的時候付晚她媽對她最好了,麗華一犯神經病時,她就會把她帶走,煮東西給她吃,就連後來回到左家時,也是她送她回去的。後來她嫁人了,生下了付晚,只可惜夫妻倆命不長,三天前出了意外,身亡。
舉目無親,幾個鄰舍幫忙料理了後事,聽說付晚的叔叔在這個城市生活,之前又看到左佐一回去就住她們家裡,關係那麼好,才想著送到這裡來,讓她幫忙找。
左佐從沒見過付晚的叔叔,聽付晚她爸說,受不了大山裡貧困的生活,二十多歲的時候就走了,來了這個繁華的城市,從此再也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