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振,奮然道:“現在北方各個州郡都在主上的掌握下,除了長安地區的世家大族們還有點實力之外,其他地方要進行土地改革並非難事,我們有大批的無地農民和大批的無主土地。若以瓦解這些州郡的世家大族經濟實力和軍事實力簡直是輕而易舉,現在我們需要解決地迫在眉睫的問題是管理的任命制度,主上應該知道。如果我們還實行舉薦制,那麼幾代之後,新地世家大族就會產生。他們先霸佔中央政權,然後霸佔地方權利,最後在奪取土地,收買農民,我們就會重蹈後漢的覆轍。故此,明天的首要任務就是把主上在我們青州實行地科舉制度變成天下選拔人才的根本制度,打破世家大族的政治壟斷。”太史慈和郭嘉聞言點頭,說到政治,兩個人綁在一塊兒也趕不上管寧的一個手指,當然只有甘心受教的份了。
太史慈笑道:“我們地藉口當然還是先帝的鴻都門學制度,否則要讓那些朝廷中的反對黨和老頑固們同意科舉制度簡直難如登天。”
郭嘉點頭道:“這隻好如此了。不過先帝的名聲可不大好。連死後的廟號都起了一個帶有諷刺意味的‘靈帝’,明天少不得又是一番爭論。”管寧莫測高深的一笑道:“原本我沒有十足地把握,但是現在不同了。”
太史慈和郭嘉聞言一愣,看向管寧。
管寧洋溢著自信地神采道:“益州、荊州兩地的情報來的實在是時候,我們可以拿這件事大做文章。”
太史慈和郭嘉看著管寧,雖然仍不明白,但是也知道管寧成竹在胸,又知道管寧並非是大言欺人之人。自然放心。又說了一會話,太史慈向郭嘉問道:“奉孝,你準備何時動身?”
郭嘉眼中閃過不捨,口中卻輕快道:“下午我便出發,早一日掃平幷州,我早一日可以回長安來為主上出謀劃策。”
太史慈點了點頭,心中閃過“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的詩句,只有在此刻,自己才會深深地理解這詩中的含義。
出城送走郭嘉後,太史慈又馬不停蹄地回到長安,來到天牢,當然是為了釋放楊彪這前任太尉。
太史慈去的時候楊彪正端坐在監牢的中間閉目養神,雖然蓬首垢面、衣衫襤褸,但是不驚不擾,很有些涵養的功夫。
對於太史慈來釋放他,也是絲毫不驚奇,彷彿這早在他的意料之內一樣。出了牢門更是隻向太史慈抱了抱拳便飄然而去。
太史慈倒也不在乎,時至今日,楊彪對朝政已經沒有影響了,畢竟漢獻帝因為袁術的關係而不喜歡他,王子服等人乃是王允的舊黨,自然不會理會楊彪,自己和他基本沒有話說,當然談不上信任,所以楊彪這般瀟灑才是正常。意外的,太史慈在離開的時候發現了在監牢中關著的、向自己含冤(喊冤)的華雄。
這小子自從被王允抓起來後,就被關在監牢之中無人問津。雖然王允死後,被王允抓起來的人很多都已經釋放了,但是華雄卻無人過問,因為這小子牆頭草兩邊倒,誰也分不清楚他是哪一面的,所以也就不會釋放他,別說太史慈了,就是郭淮等人也早把他忘到了腦後。
今天見到太史慈他當然大聲含冤(喊冤),等太史慈知道他是誰之後,大吃了一驚。不過太史慈無意招攬他。
對於太史慈來說,華雄是留不得的,因為華雄曾經在長安城外見過自己。
那時候這人還不認識自己,只以為自己是個小人物,當時在場的也有袁氏家族的高手袁敏,但是袁敏已經死了,只剩下這個華雄,只要把這人殺掉,那麼自己假失蹤的事情就是死無對證了。
至於曹操等人雖然知道真相,但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自然不會道破天機,而且他們根本沒有證據。殺機大盛的太史慈明手下人開啟牢門,含笑走向華雄,華雄還以為來了救星,卻哪裡知道自己招來了殺身大禍,就在太史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