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之機,去殷勤獻頌一番。不料,剛出了房間的門,便看到林青塵躍出牆外。他正愁報效無門,見此情景,只以為林青塵是單獨去辦事,便有心前去相助,以討其歡心。
他立功心切,豪氣激昂,發揮出自己最高水準,來了個熊騰虎躍,拔地而起,穩穩躍過高牆,“砰”一聲大響,平安著地。
冷月暈和林青塵輕功絕妙,王興哪能跟上?他見沒了林青塵的蹤影,也不氣餒,抖擻精神,辯明瞭方向,甩開象腿,邁開大步,一路狂奔,追了下去。
當他肥壯的身軀喘著牛般的粗氣跑到河邊時,驚呆在地。哇!林副堂主果真是夜出“辦事”!翻雲覆雨,顛鸞倒鳳······哇!哇!哇!林副堂主好生威猛!
他唯恐林青塵知覺誤會,更生不快,趴下身子,大氣不敢喘一聲,屁不敢放一個。好奇之心和窺視的快意使他不肯錯過這曠世難遇的好戲,看到的和聽到的刺激使得他忘記了避諱,他色膽包天地心想;“吃不到羊肉聞聞肉香也是挺不錯的嘛!”於是,他便賊膽包天地留了下來。等到被屁逼的急了,想走時,卻已經走不得了。
其實,以林青塵和冷月暈的警覺,王興那笨拙的動作、粗重的牛喘以及那拙劣的潛伏本領,怎能瞞得過?只因他們不屑於王興的存在和難捨激情澎湃、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所以直到此時才把王興叫了出來。
王興試圖以他拙劣的掩飾技巧來證明這是巧合的偶遇,以便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無疑於掩耳盜鈴,更暴露了他的偷窺行徑。
但,他還是故作鎮定,躬身說道:“屬下王興,參見林副堂主,不知副堂主有何吩咐?但有所命,屬下無不盡心竭力去辦。”他鐵塔般的身軀搖搖欲墜,額頭上暴起了一層豆大的汗珠。他以為林青塵會羞惱大怒,心中怕到了極點,惶恐地抬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這神情動作顯得他那真心實意的話語有些做作。
林青塵好像並未羞惱。他那血氣方剛之軀好像也並不像看到的那樣威猛不知疲倦,好像也不是如冷月暈所說的那樣沒完沒了,沒個夠。他慵懶地起身,陶醉地舉起雙手伸了個懶腰,如釋重負般地舒了一口氣。然後,溫和地笑道:“剛才你都看到了?聽到了?”
此時,王興充分表現了一個稱職下屬應有的誠實,果斷乾脆地答道:“是!屬下看到了,也聽到了······啊!不······”他又猛然驚覺,表現出一個出色的下屬應有的機智,又幹脆果斷地說道:“沒全看到,也沒全聽到。”
他這頗有跨度的轉變和如此機智的回答,令冷月暈羞紅了臉,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林青塵喜歡他這樣誠實又懂事的下屬,儘管他認為太過誠實叫做傻。但,若是他與王興換個位置的話,面對這種情況,他也會如此回答。他也笑了,不過,這是得意的笑。他故作驚訝地說道:“噢?怎麼個沒全看到?又怎麼個沒全聽到?”
“呃······這······”王興的機智有些打折扣,緊張的額頭上又冒出了汗。他怔了片刻,終於想起了以前林青塵回答他的時候所慣用的推磨式答覆,又果斷乾脆地答道:“不該看到的沒看到,不該聽到的沒聽到。該看到的看到了,該聽到的聽到了。請副堂主放心,屬下定會嚴守口風,為堂主查處此人。”他對自己的回答很滿意,輕鬆了不少,臉上的神情昭示了他躍躍欲試的立功之心。
林青塵對他的回答也果真滿意,拍手說道:“好!本堂主就喜歡王統領這樣聰明的人。你牢牢記住該看到的、該聽到的,辦好了這件事,本堂主定會好好提拔。”他忽然冷笑起來,聲音變得詭異,又說道:“必定我們是同鄉嘛!青塵剛入教時可沒少受你的關照,我怎會不念這情分呢?”
王興如冷風襲骨,打了一個抖擻的冷戰,額頭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