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她露出微笑,也不敢大聲喊,只是輕輕地像是對自個說:“藍琳,你一定可以很好的,幸福的,充滿愛的活下去,一定”
就在她的不遠處,一個高高的身影,站在帳篷的陰影裡,手中端著個牛皮大碗,裡面是清涼的開水,還在冒著熱氣,那張國字臉顯得特別的驚訝,他瞧著站在月光下的藍琳,撓撓頭,什麼時候神醫的藥也能質量處問題?如果他沒有算錯的話,這丫頭最少也要明日一早才能醒來,怎生的這麼早就醒了。
正想走出去,便聽得那丫頭像是囈語一般,說了好幾聲這樣有點搞笑的話。
“藍琳,你看,你最棒了,你是最棒的”
“每天都是遊戲,要快樂的活著,打起精神來藍琳,你能行”
“耶耶耶”某個女子頂著個亂七八糟的頭,在深夜的月色裡,像個小白兔一般蹦蹦跳跳,還唱著奇怪的歌,呃?實在是太奇怪了,誰說這中原的女子都是小家碧玉大家閨秀來著,他現在看這個丫頭,怎麼看,怎麼都比他們萬平寨裡的那些丫頭要瘋。
咦?這丫頭怎麼了?安祿山站在原地,看著這個丫頭突然不跳了,模樣很痛苦,一手撫著胸口,整個小臉都扭成一團,看不清眼神,估計也是痛苦的吧
他沒有猶豫,一下衝過去,抱著搖搖欲墜的女子,他的俘虜冷聲道:“你這樣丫頭,大半夜的不睡覺,裝鬼嚇人我看沒把別人給嚇倒,倒是把你自己給嚇死……什麼?你說藥在胸部?”他的確聽成了胸部,這不怪他,不過懷裡的某人可不這樣認為,狠狠地瞪他一眼,艱難的發出聲音:“脖子,脖子上……”
“哦”安祿山本是草原人,可沒有中原人那麼多的條條框框,他直接手放在藍琳的衣領上,覺得這漢人的衣服實在太過於麻煩,手用點力氣。“撕拉”領子完全撕開,雪白的脖頸暴露在空氣裡。
安祿山根本無視,他取過掛在藍琳脖子上的香囊,找到機關輕輕一按,一顆翠綠色的藥丸出現在他的掌心,這藥丸……這藥丸有珍珠大小,散發著雪山上雪蓮花的香味,這樣的藥丸似乎有點熟悉,不過,他一時半會也不起在哪裡見過,只是拿著這藥丸問面前的女子:“喂,丫頭,是這藥不?”
得到肯定的答覆,安祿山將藥丸塞進藍琳的嘴裡,緊巴巴的看著藍琳慢慢地舒緩過來,這才將這顆心放在肚子裡,不是他天生多情,恰恰相反,他這人天生無情,不關他的事情他覺得不會出手。
不過,這丫頭現在還有大用,王雷亭雖然不承認和這丫頭的關係,可在他看來,能讓久聞江湖的暗堂首領另眼相看的女子,恐怕也就這個丫頭了,王雷亭的母親也是個硬茬子,想起那個老婆娘,他就覺得頭痛,偏偏他此次的打算,必須有個中原的組織跟他合作,他選來選去,這才選到擁有暗堂殺手的王雷亭身上。
如果那老母親實在不行,就用這丫頭頂缸,他就不相信,這王雷亭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個在乎的人受苦。
見懷中的人兒已經睡過去,他無奈的撇撇嘴,擦擦他有點粗狀的眉毛,總不能將她丟在這外面,只好將她抱進帳篷內,彎下身子,想要將懷裡的人兒放在地上,這人兒的手卻像個蛇一般攀上他的脖子,說什麼也不放手,還死死地貼著他的臉。
這要是以往,他早都一巴掌拍上去,將這樣的女人給丟到草地裡喂狼,按捺下心裡的厭惡,他坐在地上,靠在黑漆漆的帳篷上,慢慢地進入夢鄉。
這一覺睡的可真難受,安祿山覺得自個基本上大半夜的時間,都是在半夢半醒當中,總是覺得心裡不安,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這不,才睡著一會,就覺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