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株石斛蘭並不看重,既然要開打,想護住一株蘭草幾乎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還不如就摔了算他媽的球!
反正這東西道觀裡多得是!
其他十人一見許鍾忽然動手,錯愕了片刻,便一個個都掄著鋼管衝了上來。
許鍾一把將身邊目瞪口呆的吳媚拉到身後,隨即猛提一口氣在胸口,爆喝一聲,直接以血肉之軀面對十把堅硬的鋼管。
蛇老三衝在最前,揮起鋼管便直接砸向許鐘的面門,速度極快力度極大,許鐘身後的吳媚嚇的尖叫一聲,閉緊眼睛不敢看到許鍾血流滿面的樣子。
但是,許鍾卻在鋼管即將落在自己腦門上的那一刻忽然出手!
嗖的一聲,蛇老三還以為許鍾這下必然要被撂倒,卻沒想到,自己手中的鋼管竟然不翼而飛了!
忽然間,他看到一道金屬的影子猛然向自己襲來,霎時間,他認出了那根鋼管,正是自己砸向許鐘的那一根,而此時此刻,鋼管卻是握在了許鐘的手上……
轟的一聲,蛇老三隻覺得頭頂一陣劇痛,瞬間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而許鍾則揮舞著鋼管,如同遊蛇一般,極其靈活的穿梭在剩下的九個人中。
這九人只知道胡亂的向許鍾揮動鋼管,但卻發現,無論他們用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力道,都無法將鋼管打到許鐘的身上,反而是人群中不斷傳來慘叫聲,一個又一個人倒地不起,一轉眼的功夫,對方還站著的,便只剩下三個人。
吳媚膽戰心驚的睜開眼睛,本想看一下許鍾此刻的情況,生怕他有生命危險,但定睛一看,卻發現許鍾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身前,而他對面包括鄭老虎在內的十一人,竟然只剩下三個人還站著,而且,這三人哪還有一開始的氣勢,一個個嚇的瑟瑟發抖如同看見鬼一般的看著許鍾。
許鐘面色依舊淡然如初,對他來說,這些人的實力根本不夠看,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裡,對於這剩下的三個小混混,眼看他們早已經失去了一開始凶神惡煞的勁頭,許鍾也沒有了繼續追究的想法,擺擺手道:“你們滾吧。”
第四章 醫者仁心
三個人猶豫片刻,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同伴與頭目,又彼此間看了看,其中一人咬了咬牙,對身邊兩人說道:“撤!”
另外兩人等得就是這一個字,一聽要撤,急忙拔腿就逃,絲毫都不帶猶豫,只恨爹媽沒有多生兩條腿。
眼看著這三個人逃的無影無蹤,許鍾轉過身來,對目瞪口呆的吳媚說道:“媚姐,咱們走吧。”
吳媚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指著地上這一大堆人,開口問道:“那他們呢?”
許鐘不屑的說道:“讓他們在這躺著吧,死不了。”就這會工夫,許鍾想到,應該給這些流氓地痞留點念想,於是,很快,就圍著到底的那幫人轉了一圈,按個過了一遍,同時,在每個人身上搗鼓兩下。
吳媚只是看著滿地的泥土與斷裂的石斛蘭,一臉惋惜的說道:“這株蘭草怎麼辦……”
許鍾淡然道:“已經活不成了,不過不要緊,我還有。”
吳媚感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好吧,咱們走。”
兩人剛準備離開,吳媚忽然看著腳下的鄭老虎,驚呼一聲道:“許鍾,你看!他怎麼了!”
聽聞吳媚驚呼,許鍾定睛看去,原本被花盆砸到昏迷不醒的鄭老虎竟然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而且眼珠子一個勁兒的往上翻,一副眼看就要嚥氣的架勢,便彎下腰來,捏住了鄭老虎的脈門。
只是片刻,許鍾便透過脈象斷定,鄭老虎此刻是癲癇發作,也就是俗稱的羊羔瘋。
許鐘不禁皺了皺眉,看脈象,鄭老虎的癲癇應該是患病已久,不是自己剛才那一花盆砸出來的,正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