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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漢子陳豐年才上來便使出絕招之一,可見他已將李玄視為生平罕見之勁敵。他不想給李玄任何機會,出手也不留後路,想要一刀制服李玄,更想用三刀解決戰鬥。
李玄見這三刀連環起來,精妙絕倫,環環相扣,不但殺氣迫面,而且上下翻飛的刀式中蘊含‘削、劈、挑、刺、抹、斬、切、拉、旋’九種技法,絕對是厲害的殺招。
他忍不住高聲讚道:“真是好刀法,可惜你內力太弱了。。。。。。看,這一刀若是再向前遞出半寸,我便不好躲閃了。好,這一刀太可惜了,若劈斬時帶半旋手法,加上抹和拉這兩種技法,便真是真正的絕技。。。。。。”李玄揹負左手,右手不但逐一化解來招,而且閒庭信步之餘,直指這三招刀法中的缺陷。旁人聽李玄語聲不徐不疾,似在自言自語,又見二人招來式往,快得不可思議,哪能分辨出破綻與缺陷。
白衣漢子陳豐年聽了李玄所言,大吃一驚,面如死灰,胸中大亂,掌中紫金削鐵刀招式不免散亂起來,‘呼’的一刀劈出,腋下露出破綻。武功修到至高境界,目光自然如炬。瞬間生的破綻豈能逃過李玄的眼睛。他右手袍袖一抖,猶如手臂暴漲三尺,袍角化作指形,‘波’地一聲,擊在白衣陳豐年腋下三寸。此時,白衣陳豐年招式已全部展開,手臂力道已與刀式凝聚成一條線,腋下三寸被點中,便如一字長蛇大陣被攔腰斬斷,立時潰不成軍。他驚叫一聲,紫金削鐵刀脫手而飛。
李玄周遭諸人雖然謀面不多,但都知道白衣漢子陳豐年武功極高,是個很難被擊敗的人,若非如此,早先也不會由著他帶頭對老者尚無憂指手畫腳。此時見他的紫金削鐵刀脫手而飛,落了下風,不由面面相覷,心下暗道:“這小子武功這麼高啊!”
白衣漢子陳豐年反應也算迅捷,掌中紫金削鐵刀脫手而飛的瞬間,他人已倒飛兩丈。人在空中,驚叫道:“這小子不是人,這小子是鬼神附體。。。。。。”呼喝著,便往茶棚後面一片柳林奔去。李玄見他要逃,喝道:“既然你是這幫人的腦,那就將你擒住。”
李玄說著,人已在十幾丈外,與陳豐年一前一後沒入柳林。
老者尚無憂及諸人聽二人入了柳林,不時傳來啪啪拳腳相交之音,而若從聲音判斷,柳林內的打鬥必是激烈異常。但這劇烈的打鬥之音只不過生了半個呼吸,便突然停止。風熏熏然地穿過柳林,柳林內除了柳枝搖晃,柳葉嘩啦啦的作響,竟安靜的可怕。
站在老者尚無憂身側不遠的一個魁梧的青年漢子往柳林內張望幾眼,又斜眼看了看老者尚無憂,甕聲甕氣道:“難道號稱‘一刀鎮關外’的白衣紫金刀客陳豐年陳老大也不是那小子的對手!”他身側一個油光粉面穿著花衣的中年和尚聞言,怪聲怪氣笑道:“打得過又怎樣,打不過又怎樣!齊老六,你膽怯了?”魁梧漢子齊老六聞言大笑道:“我為何要膽怯,我怕那小子麼?有你風流鬼禿子杉真和尚為咱們站腳,什麼人敢逞能撒野。。。。。。要是有人撒野了,那他老婆、女兒就要遭殃。”
杉真和尚聞言,居然笑了,有些得意道:“這倒是實話,誰敢惹我,我就尋著法子找他老婆、女兒快活快活。。。。。。”一語未畢,突見柳林一陣亂搖,片時李玄單手提著白衣漢子陳豐年緩步走到了諸人面前,輕輕一揮,將軟綿綿的陳豐年丟在地上。
諸人雖然有想到陳豐年會落敗,但沒想到會敗得連性命都丟了。愕然間,見半臥在地上的陳豐年一動不動,只喉間往外冒著絲絲血水。“你一劍封了陳豐年陳老大的咽喉?”杉真和尚抖著面頰肌肉,沉聲問道。李玄淡淡一笑道:“你感到奇怪嗎?”
杉真和尚點點頭道:“不是奇怪,而是覺得你很了不起。。。。。。喂,齊老六咱們怎麼辦?”
齊老六看了看陳豐年,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