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辦了你的事吧,別到頭來惹得你們誰都不高興。”
“我沒想破壞你們啊。”張婉嘴裡雖然這麼說,心裡還是為徐墨能為自己的事情著想而竊喜。
嫣兒拿起那件睡裙看了又看,這件可憐的衣服算發揮不了該有的作用了。她把它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然後背起挎包出門。
嫣兒來到店門口。
樑子正在和李悅爭論什麼,忽然看到嫣兒,心裡湧起一絲不安:“嫣兒,你怎麼來了?”
李悅接著問:“你的那位財閥朋友呢?”
“他回去了,他有事呢。”
“徐墨呢?”樑子問。
“給張婉辦事去了。”嫣兒的話語冰冷得讓人感覺不出夏日的溫度。
“這個木頭!”樑子恨恨地說。
“你說錯了,他可不是木頭,他的感情既靈敏又豐富,想給的時候細膩得很。”嫣兒眼神平靜。
樑子看著淡然的嫣兒,想起了最初見到她時的樣子,此時的她渾身透出了那股淡定而飄逸的氣質,彷彿世間俗事已經抽離了她的生活。他心裡一涼,這回徐墨要吃苦頭了。
李悅拉過嫣兒:“嫣兒,你別這樣,你怎麼又和過去似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徐墨要真拿你不當回事,不是還有別人呢嗎?用不著這樣的。”
“李悅,你別瞎說,徐墨很在意嫣兒的。”樑子打斷李悅。
“是啊,他挺在意我的,就是在他覺得想在意我的時候才會在意,我不懂他。這種從一開始就沒走常規路的戀情太畸形了。”嫣兒的話說的平淡。
“嫣兒,你要是生氣,就大鬧,大哭,那之後就不會亂想了,你別憋著!”李悅憂心地說。
嫣兒忽然綻開悠然的笑意:“李悅,你看我哭也哭過了,鬧也鬧過了,什麼都沒改變。他有他的需要,不會因為我的需要跟他的需要有了衝突就放棄他的。這就是他。”
“這話怎麼這麼繞嘴啊,不過嫣兒,我就告訴你一句話,咱不能一棵樹上吊死。”李悅開解的說。
“李悅,你越來越離譜了。嫣兒,徐墨就是不知道你想要什麼,等他明白了,他不會這樣。”樑子慌亂的解釋。
“他明白我要什麼,只是那不和他的心意。不和他心意的事他不會做的,這一點我還能感受得到。”
樑子的背脊油然升起一股寒意,他沒想到嫣兒這麼準確地找到了徐墨骨子裡的特質,那個最能傷害到至親至愛的特質。
“算了,別說這件事了,一切隨緣吧,強求的事很沒意思。你們剛才吵什麼呢?”
“我們在說那個財閥,看上去他對你挺用心的,這麼遠還來給你過生日。”李悅羨慕地說。
“是啊,他是個有心人,只可惜我的心給了個不用心的人。”
“徐墨知道嘛?”
“知道,他們談過。”
“他不吃醋?”
“沒見他吃過醋,挺奇怪的。”嫣兒自嘲地笑了。
樑子插嘴說:“男人吃醋哪能像你們女人一樣,那都是含而不露的。”
“那他可是含的太好了,就讓他含著吧,反正他含著也沒錯,我和財閥沒可能的。”
“為什麼?”李悅不明白。
“我對他的感覺就像是對兄長一樣,可以撒嬌、耍賴、可以提各種各樣的要求,因為他寵著我。可是就沒那種心動的感覺。”
“那可以培養的。”
“李悅,沒你這樣的,這麼明目張膽地挑唆。”樑子忍無可忍地吼道。
“得了吧,就算徐墨是你的哥們,你也看到他現在的表現了,沒誠意就算了唄,難不成還死霸著他不放!”
“這不就是有點矛盾嗎,總能解決的,幹嘛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