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了。
這些普通毛料,雖然表現上要差一些,但比起賭石店的毛料來說。還是要強上一籌,在寶覺的感應下。眼前攤位上的一百五六十塊毛料,其中蘊含價值在萬元以上翡翠的毛料。足足有二十塊。
這些毛料雖不能說一定會賭漲,不過這種機率對賭石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
去除掉那些沒可賭性的毛料,剩下的看起來就簡單了,那二十塊毛料楚琛一一仔細看過去,不過等到全部看完,也只有一塊那莫邦凹場口的黃鹽沙皮,引起了他的興趣。
這塊毛料重約十一二公斤,沙很細,身上有蟒有松花,不過鬆花的顏色偏黃了一點,而且在蟒紋那裡,還擦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窗面。
賭石時看松花有多點要求,好的松花要透明,要明朗,要突凸,要活放,不能死板,不能暗,不能平,不能花,不能雜亂,不能與癬相連,也不能太鮮太綠,若是過鮮過綠,就非常可能是一種不能賭的爆松花。
像這塊毛料上的松花顏色偏黃,內部的翡翠的顏色就可能不正,這樣的話,翡翠的價值無疑會低上許多。
如果光是這樣,楚琛也不會選上這塊翡翠,讓他提起興趣的是,這塊半賭毛料,窗面露出的翡翠卻是豆種,這和毛料的表現實在有些不符,再結合寶覺的感應,楚琛大膽猜測,也許裡面的翡翠變種了也說不定。
於是楚琛很乾脆的對這塊毛料使用了異能,結果還真的印證了他的猜測,毛料裡面有一塊兩百多萬的翡翠,這種價值的翡翠,肯定不可能是窗面表現出來的豆種。
“老闆,這塊毛料怎麼賣?”楚琛指了指那塊黃鹽沙皮的毛料問道。
賣家正在給別人介紹毛料,回過頭一看,看到楚琛居然這麼年輕,眼珠子一轉,就笑容滿面的說道:
“小夥子,這可是老場口那莫邦凹的黃鹽沙皮,你看,又有蟒紋又有松花,而且沙還翻的這麼好,想要的話,開張生意,三十萬便宜點給你了!”
要說以毛料內部蘊含的翡翠價值而言,三十萬肯定不算貴,不過,前文說過,賭石的時間一定要看多少付多少錢,以窗面和松花的表現來說,三十萬的價格就有些離譜的,這賣家完全是把楚琛當成是不懂行的新人了。
楚琛搖頭道:“老場區是沒錯,不過老場區的毛料又不是一定就能開出高檔翡翠,再說了,這塊毛料的表現就擺在這了,松花偏黃,窗面又是豆種,難道您覺得裡面的翡翠還能變種變成冰種?三十萬實在太貴了!”
賣家聞言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年輕人居然還是個行家,於是呵呵一笑道:“賭石嘛,一切皆有可能,豆種變冰種,也不是不會發生嘛,如果小兄弟成心要,一口價二十五萬。”
“我確實是成心要,不過二十五萬還是太貴,我覺得十萬就挺合適的。”
“不行,我十萬拿都拿不下來,最少二十萬!”
“十二萬!”
“十八萬!”
“十五萬!”
“成交!”
楚琛和賣家握了握手,算是成交了,而後兩人來到主辦方設定的交易點,刷卡付錢,那塊毛料就是楚琛的了。
這樣的交易點,全場有好幾個,是主辦方為了方便一些沒有個人支票的賭石玩家,進行大額交易所用的,畢竟沒有幾個買家,會拿上幾十、上百萬的現鈔來參加公盤,這樣一來不方便,二來也不安全。
生意開張,賣家的心情很好,回去的路上,他一個勁的給楚琛推薦毛料,不過這些全都被楚琛一句“看看再說”給打發了。
回到剛才那家攤位上,見楚雨蘭還在那挑選毛料,於是楚琛就站在旁邊思考起這次公盤的事情來。
本來在這次公盤之前,楚琛以為有了寶覺,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不過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