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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第3/5頁)

“報告排長,合格士兵首先是忠誠,其次是服從……”高遠也不想等排長什麼暗示了,他竹筒倒豆子,一股腦把自己理解的合格士兵標準全說了出來,而且和入伍手冊上說的有所區別,應該是一種帶有理解性的深刻認識。

“嗯,忠誠,什麼叫忠誠?不要空喊對黨忠誠,對集體忠誠之類的口號,忠誠需要落實到具體的人,那才是可操作的忠誠,否則你連忠誠於誰都不知道,憑什麼亂喊忠誠?”

第十五章 疑問(3)

於排長的話不多,可每次說話總是讓高遠迷迷糊糊,說得很直白,一點就透,一聽就懂,好像不是從排長高深莫測的嘴裡說出來的,可聽了又是那麼難以捉摸。

“再說服從。服從紀律,服從集體安排,這些都有些虛,還是沒有可操作性,必須要服從具體的人,告訴你一句話,也是部隊多年的規矩‘戰士就聽班長的’……”

於繼成居然開啟了話匣子,像個突然學會了說話的啞巴,恨不得把這輩子憋在肚裡的話一口氣全說出來。

不用說高遠這種略見過些世面的人,就是啥也不懂的人也能聽懂。“戰士就聽班長的”多麼精練的總結,光說樹立服從意識,服從誰啊?當然是一級服從一級。還有於排長所說的“落實到具體人”,說白了就是一對一的忠誠,服從一個具體的人,這個人就應該是直接上級——班長。

高遠腦海裡立刻閃出那個口若懸河的張廣富班長形象,他可真跟變色龍一樣,大蘿蔔臉不紅不白,今天說好明天就說壞。難道以後就服從這個“變色龍”?

腦海中過了一陣電影,一番推理後,高遠得出結論,戰士就聽班長的,班長就聽排長的。如此,抽象的服從,才有可操作性。由此,班長的“變色龍”行為也就不足為奇了,他什麼事也得服從排長,因服從排長才變色。

媽的,經驗主義害死人。高遠又想起老兵們總結出的另一條經驗,“讓領導知道你的事越多越好”,其實並不都是好。眼下這滔滔不絕的於排長,顯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沒等把想法說出來,人家早已先發制人,還一反常規,像憋了三天沒去廁所,突然找到了噴發的最佳時機,一頓劈頭蓋臉點射似的傾瀉,讓高遠招架不及。說批評不是批評,說不是批評,比批評還讓人難以接受,如開閘的洪水,勢如破竹。高遠這邊頃刻間大汗淋漓,像被抽了大筋,鼻涕一般四肢癱軟,跟欠人家錢沒還似的只覺得對不住人,對不住排長。哦,原來自己的想法竟是這麼自私。

“排長,我錯了,我決心靜下心來好好幹,忠誠、服從,再不提任何想法。”

事後連高遠自己都覺得納悶,也沒提啥想法啊?怎麼弄得跟認罪伏法似的?分明一句話未說嘛。

3

戴上了領花、帽徽和軍銜,儘管只是個小列兵,可比光禿禿的一槓沒有強。新兵們再次煥發出巨大的熱情,紛紛拍照留念。三班的盧海濤據說在家搞過攝影,會擺姿勢,結果新兵們的相片,幾乎全部複製盧海濤,兩腿跨立,手握鋼槍,目視遠方,差不多同一造型,只等相片洗出來,再夾在信裡給家裡寄去。

高遠沒有擺那些造型,更沒有目視遠方,他看著腳下這塊土地就夠了,只有這片土地最紮實。還是先紮紮實實地幹上兩年再說吧,看得再遠也沒啥大用,這又不是下棋,沒準還會惹得排長大人滿嘴噴唾沫星子。別看那些什麼學開汽車的,學裝甲駕駛的,去教導隊的,一個個牛烘烘,一溜煙跟勝利大逃亡似的離開山溝,說不定迎接他們的是另一個山溝,說不定哪塊雲彩有雨。

新兵們的酸葡萄心理很快就被驗證不酸,排裡確定的學裝甲車駕駛的七個哥們兒,說是要求文化程度高,開那鐵傢伙個子也不能高,否則容易撞了腦袋。可誰都看得出來,那幾位爺都是越野拖在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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