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上豔紅一片,駕駛員重重的拍倒在方向盤上,方向盤向左邊打去,整輛軍卡開始衝向左側的一排戰機。
“不好,快把方向打回來!”軍卡後面有人喊道。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一名學兵咬牙將駕駛員推開,然後坐到了滿是鮮血的主駕駛座位上。忽然“砰”的一聲,整輛車子朝左邊傾軋下去,卻是狙擊手一槍打爆了軍卡左前輪胎。
軍卡上面的學兵的存在,就是為了給**等人打掩護的。就在狙擊手一行和軍卡上的學兵做著殊死較量的時候,**已經駕駛著越野車停在了一架編號1145的白鰭豚前面。他將車子掛上空檔,說道:“我和黃江才飛這架,小許你和張全宇飛左邊那架,張大隊長,你們飛右邊的那架吧。”
被他喚作張大隊長的,顯然是他們這群人裡面職銜最高的。而如果有人仔細的貼近觀察一下的話,會發現這個張大隊長隆鼻藍眼,頭髮呈金黃色,居然是一個西歐人。
車子裡一共載了六人,顯然是算計好了的,兩人一架,正好能夠操縱三架。
“我負責去狙殺歐陽雲,你們直接飛走吧。對了,請不要隨意攻擊停機坪上的戰機,畢竟,這將來都會成為黨國的。”
三架白鰭豚很快就相繼騰空而去,而在圍殲了軍卡上的人以後,張寶書看著三架白鰭豚越飛越高越飛越遠,急得臉色煞白,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通知司令了嗎?”他問一個通訊參謀。
“司令已經在往這裡趕了。”
鐵林飛接到報告的時候,正和空軍的幾個師長、大隊長在討論著如何攔截從重慶飛來的戰機。歐陽雲將木劍蝶發給他的電報直接轉發給了鐵林飛,讓他酌情處理。鐵林飛分析以後,覺得它不可能在學兵軍所控制的機場上降落,於是將目光投向了廣西還有江西的幾座機場。正在討論是採取巡航的辦法抑或是透過雷達監控到目標再派出戰機,有人襲擊機場的報告傳來,所有人都驚呆了。
剛開始有人還不信:“怎麼可能?是不是搞錯了?”
白雲山機場屬於學兵軍的絕密所在,而空軍隊伍的純潔性是學兵軍各兵種各部隊中人所共知的。陸軍各部隊中,士兵委員會這段時間鬧騰得厲害,但是空軍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倒不是那些別有用心者不敢東空軍,而是因為歐陽雲的限制令,他們根本沒能將觸手伸到空軍部隊中,所以即使有心卻也無力做些什麼。這些情況,鐵林飛很清楚,所以他才會感到奇怪:這次襲擊,會是誰發動的呢?
第二百零四章心疼
待有人報告。一號停機坪有三架戰機無視航空樓的管制擅自升空,他們才不得不相信了這個事實。很快,張寶書的電話就打來了。滯留機場的“襲擊者”已經被全殲,其中有兩人的身份已經得到確認,他們都屬於空軍地面安保部隊;另外,擅自駕機升空的幾人有一人的身份也已經得到確認,居然是空一師第三大隊第9中隊的中隊長。
“這回丟人丟大發了,奶奶的,捉了一輩子鷹居然被小鷹給叼了眼睛——”薛長空說道,右手狠狠的一揮,對鐵林飛說道:“司令,叛徒出在我們師,讓我帶幾個人升空追擊吧。”難怪薛長空反應會這麼大——手下的中隊長叛變,他這個主官無論如何都脫不了干係。自己剛剛憑藉之前的表現調到殲擊機師,要是因此被調回去甚至降職,那豈不是比竇娥還怨?
鐵林飛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題,他先拿起電話給雷達站去電,讓他們密切關注三架戰機的動向,然後說道:“第9中隊的中隊長叫江楓吧?他是總司令從中央軍中挖過來的。老柳!”
老柳就是柳大楷,楚天歌的表哥。他現在是空軍警備部隊的司令,手下共有五個團編制的警備武裝。他應道:“司令,有什麼吩咐?”
“以防萬一,你帶人將所有的宿舍樓都圍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