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勇氣便煙消雲散,他們怪叫著作鳥獸散,猴子一般遠遠的逃入了叢林中,連回頭再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旺差以及他的手下,算是護衛隊的精銳了。在杜德利的評級系統裡,他們便是對上法軍精銳也不會落於下風。旺差自己一度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一開始戰鬥起來信心十足,很有一點正規軍人的味道。然真和學兵們對上以後,他才知道自己的這種自以為是是多麼的可笑。旺差還是挺講義氣的,即使知道不敵,他和其手下依舊拼命抵抗,想要護得杜德利等法國老爺的安全。當然了,面對狼牙和團結旅,他們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無效的。
教導團的學兵向杜德利等肇事者圍過來的時候,旺差等人瞄準他們的身形連連扣動扳機,忽然發現自己不會打槍了——明明瞄準了才扣動扳機的,可是為什麼卻一直打不中呢?與他們總是放空槍不同,學兵們槍口指處,旺差的手下明明覺得自己已經避開了,可是槍聲響起,他們只覺得眼前一黑或者劇痛傳入腦海,有能力還可以睜眼看的,便會驚駭的發現自己胸口破開了一個血洞,鮮血泊泊流出,漸漸的將他們的世界染成了鮮豔的紅色。
十分鐘左右,學兵軍就殺進了距離杜德利他們不足百米的範圍,有學兵高聲喊道:“不想死的話就把槍放下!”
旺差和所剩無幾的幾個手下面面相窺,垂頭喪氣的將槍放下了。
杜德利此時已經面無人色。看著學兵們衝上來,他歇里斯底的狂呼道;“不要殺我,我是法國人,不要殺我,不要少我——”
旺差用憐憫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走上前,忽然出手在他後腦勺敲了一下,將他放倒了。
二十餘個學兵呈散兵陣型圍上來,不少人一邊走一邊交錯轉動著身子,他們犀利的目光掃視著各個可能藏有敵人的角落,讓距離他們大約三百米遠的兩個日本人不自禁的縮起了身子。
戰鬥結束得太快了。讓日本人頗為鬱悶的是,自始至終,昂波斯等法國人居然就好像觀眾一樣遠遠的待著,愣是一點機會都沒給他們。
雖然隔著還有三百米呢,兩個日本人卻已經不敢開**談了,他們交換著眼神又做著手勢,交流各自的看法,將抬起的槍口又放下,最終決定不輕舉妄動,另外再等待時機。
癩皮狗一樣的杜德利等幾個種植園主被帶到了昂波斯面前,法國老頭氣壞了。他臉色鐵青的狠狠訓斥了杜德利等人一頓,下令手下將他們捆起來塞到軍卡上去,然後向項少雲鄭重道謝,說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將無法避免一場悲劇的上演。接著,他還堅持讓伊文給歐陽雲發了一封道謝電報,這才下令重新啟程。
巴色遭遇自己人的伏擊,對昂波斯是一次沉痛的打擊。法國老頭本來以為,如果他以總督府的名義推行復國大計的話,即使羅蘭等人心有不滿卻也只能選擇服從。經歷這次伏擊以後,他才意識到了這場鬥爭的殘酷性,對羅蘭等人也終於不再抱有幻想了。
車隊再次啟動以後,他對伊文還有才上來這輛裝甲車的薩奇蒙說道:“發生這種事是我的錯,我沒想到羅蘭他們如此喪心病狂,居然在這個危急時刻還不惜同室操戈。伊文、薩奇蒙,為了復國大計,看來我們不得不執行鐵腕政策了!悲劇啊,如果不是學兵教導團同行的話,我們,我們可能就遭遇不測了!”
發生這種事,伊文和薩奇蒙也頗為氣憤。伊文說道:“大人,復國大業必須推行,經過這件事的警醒,如果羅蘭等人繼續冥頑不靈進行抵制的話,我們也只能採取暴力手段了!”
薩奇蒙此時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他以一種悠然神往的語氣說道:“真不可思議!學兵軍居然強大到了這個地步。你們注意到沒有,自始至終,教導團只出動了四十人而已。四十個人對抗千餘人的大部隊,居然取得了完勝,如果不是其中有杜德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