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登?”
“你知道?”
“聽說過,”歐陽雲砸吧下嘴巴,“那就燕京大學吧。”
兩人見他自信滿滿的,陳佳姚試探著說:“我們大學的入學試題可是很難的。”
“再難也難不倒我,”歐陽雲微笑著說,心想一個二十一世紀的軍校高材生,還從小頂著天才的頭銜,如果連三十年代的一所普通大學也考不上,那自己直接跳長江算了。
陳佳姚見他語氣如此肯定也不好打擊他的自信心,說:“我們學校每年的入學試設在7月份,現在才4月,恩,我想辦法弄一套去年的考題給你複習一下。”
“謝了,”歐陽雲笑笑,說:“這段時間,我想到處逛一逛,對了,院子裡的事,你們不要告訴任何人。”
楚天歌立刻拍胸脯保證:“這個你放心。”
陳佳姚想起那些死人,臉色又開始泛白。
楚天歌:“歐陽大哥,再次謝謝你救了佳姚。”
“小CASE啦——”
“小CASE?”
“就是小意思的意思。”
“哦,歐陽大哥的英語不錯啊。”
“那是,咱美國回來的嘛!”
……
第七章鳳凰和野雞
發生在“鬼宅”的一場小規模中日戰爭以中方慘勝收場,歐陽雲很幸運的成為那隻最後出場的黃雀。事後細想,他很後悔沒有早點出擊,白白犧牲了幾位同胞,但再想想這幾個同胞是本著滅他口的目的來的,算是個不錯的自我安慰的理由。
門口那輛車是日本人的,歐陽雲最擔心的就是他們有人跑脫,暴露了“鬼宅”的秘密。有心打聽一下,確認它一早就停在那裡,想想對方五個大漢,正好擠一輛車,昨晚應該沒有留人。和日本人沒什麼好客氣的,這輛老福特他自然笑納了。
周圍的鄰居久聞鬼宅大名,對他一個小夥子敢單身侍鬼很是擔心,好心的大爺大媽建議請個大師來驅驅邪,介紹了一大推亂七八糟的假和尚、偽道士,歐陽雲有心玩笑,告訴他們:宅子裡確實有鬼,不過自己和他們商量好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要和平相處。大爺大媽中不少人被白流蘇扮的“吊死鬼”嚇到過,聽得老臉煞白,嘀咕一陣認為,也許小夥子陽氣重,所以鬼不敢上他的身,有大爺還自作聰明的問:“小夥子,你還是處男吧?”倒弄得他哭笑不得。
汽車開不進院子,歐陽雲將它開到一個巷子裡藏好,回去的時候,見白流蘇睡得正香便沒有叫醒她。昨晚發生的事情對她打擊顯然很大,她的的臉上猶有淚痕,臉頰下的床單溼了一片,看來即使在夢裡,依然哭了許久。看著她臉上那道刀疤,試想著如果能夠像拎起一條蚯蚓一樣將它揭去,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老天總是不公,或者世道本無常,所以華夏大地在清初之前,一直以天國自居,皇帝稱為天子,但清末開始,世界顛了個個,且別說西方那些所謂的蠻夷,就是日本這個彈丸小國,竟然也能騎到巨人的頭上作威作福。如果漢武帝、唐太宗、乃至成吉思汗等人在天有靈,不知道會作何感慨!
面前這個女孩,臉上沒有刀疤前不知道怎樣的豔麗,羨煞多少少女,又惹起了幾許異性的相思,但一道刀疤卻讓這一切離她遠去,現在稱她為無鹽女,估計連原始的無鹽女都有意見:咱長得醜是不錯,但那是爹媽的原因,她這算什麼?後天保管不善。
把豆漿、包子放在床邊,他正欲離去,白流蘇睜開了眼睛。
他柔聲說:“答應我不亂跑,就幫你解開繩索。”
她的目光從豆漿上面挪開,裡面的茫然、哀傷不見了,只剩下刻意的仇恨:“我不會亂跑,但我會殺了你!”
“可以,只要你能力足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