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已飛到人群之中。陶悠悠一見武雪龍,喜道:“龍哥,你沒事吧?”一走神,三把鋼刀便迎頭向她砍了下去。
武雪龍左手拉過陶悠悠,右手的冰水劍,已經甩將出去,打斷了三把鋼刀。武雪龍見他們是黃國龍的手下,也無心傷他們的性命。這時,乾隆趕過來道:“住手!”聲音雖不大,卻自有一種威懾力,眾將士聽得叫聲,頓時停止的打鬥,躍後數步,騰出一個空來。刀聲唏哩嘩啦的停止。
陶悠悠一見乾隆,便奇怪的叫著:“大哥,是你?”蕭玉簫似是早已知曉,沒有表現出驚訝。陶悠悠又道:“怎麼會是他?”武雪龍笑道:“起初,連我也嚇了一跳。大哥原來不是商人,而是一位將軍。”陶悠悠是一驚,蕭玉簫更是一驚,心道:“當日,三弟說大哥是位商人,相必是開玩笑之舉,可今日看來,三弟卻是不知。如今,又把大哥說成是什麼將軍,真不知他們搞得什麼?自己雖為二哥,可對他們之間的事,卻一點也不知。”心中有一千個疑問,多次想脫口而出,卻也忍了下來。
乾隆只瞪了一眼蕭玉簫,見他一副莫名的樣子,心想:“二弟千萬別把事弄糟。”而後道:“是你們兩個?你們怎麼會被誤認為是刺客?”陶悠悠的眼睛,往左壽延那一轉,勉強的笑了笑。乾隆明白了些,只道:“壽延,你怎麼如此大意?我蕭二弟和陶妹妹,你都不識嗎?”左壽延忙道:“屬下一時糊塗,屬下該死。”其實,左壽延正是知是他們倆,才大動干戈。因為,武雪龍突然出現,心中擔心乾隆。再見他們兩人氣沖沖的跑來,只以有事情不妙,才下的令。這時,見只是自己虛驚一場,也認栽了。陶悠悠忙道:“沒事,我看他也是沒有看見。”乾隆道:“壽延,還不快謝謝陶妹妹。”左壽延只報拳道了聲謝。
陶悠悠問乾隆道:“你怎麼突然變成了一位將軍?好威風啊!”乾隆回道:“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我們以後慢慢再說?三弟剛才答應我,要陪我一起出徵,你們兩位如何?”陶悠悠笑道:“我聽龍哥的。”蕭玉簫道:“既然大哥、三弟都去了,自然是少不了我。”他雖這樣說了,可疑惑之心未減,只愁沒合適的機會,問個清楚。
左壽延見乾隆帶武雪龍在身邊,萬一露餡,同在一個營中,乞不是有危險,忙又道:“將軍,戰場上刀光劍影,時刻都有危險,恐怕……”武雪龍知他要講什麼,便笑道:“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讓大哥一人冒險。”
左壽延欲待再說,乾隆道:“好了,壽延。”左壽延心道:“皇上為何要把仇人留在身邊?”可皇命不可違,現下不再說話。武雪龍和陶悠悠同坐一匹馬,蕭玉簫和書童乘著一匹馬,守在乾隆左右。此時,乾隆和左壽延卻各有一個擔心之處。
乾隆擔心,蕭玉簫會突然把事情捅破,一路上儘量繞遠的話題講;左壽延擔心,只怕武雪龍是欲擒故縱,一個不留神,就會要了乾隆的命。陶悠悠此時,卻一人享受著幸福的時刻,臉頰一片殷紅。
大軍經過數月奔波,已到了新疆境外。大軍路途遙遠,水土不服。乾隆便下令就地安營紮寨,讓大軍適應地理。
大小和卓接到訊息,乾隆率軍三十萬,起初也擔心,可聽說清軍在境外安營,心想:“清軍不過如此,也都是些膽小怕事之人。”於是未加理會。
清軍剛紮下營來,已是披星戴月。旅途勞累的將士們,都在自搭的營中,大睡起來。蕭玉簫卻遲遲的睡不覺,似乎意味到了什麼。突然,左壽延來報:“將軍有請。”蕭玉簫也正有此意,便走了出去。
來到乾隆營帳裡。乾隆站在那,背對著蕭玉簫。蕭玉簫道:“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乾隆反問道:“三弟,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問了。”
見乾隆如此直截了當的說了,蕭玉簫也沒有好隱瞞。只道:“我不明白,大哥為何要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