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對手再怎樣，都比用防禦法器來得更自如些。”
他看看四個臉含期盼神情的美女：“這樣，讓我再細細的想一下。原則上，我完全同意你們的想法。”
“耶！”四女一起跳了起來。
“不過，”陳凡拉長了語調：“即使你們將來成了大高手，也會有許多暗算是你們想象不到的。所以……”
“防禦法器還是要戴起來！”趙楚潔打斷了陳凡的話：“你不說我們也會戴的咯！這麼漂亮的首飾，誰要想給我摘下來我都要不樂意呢。”
午夜等大家都休息了，陳凡默坐床邊，神識回到了自己的識海之中。他找到正在盤腿打坐的師傅老頭兒，跟他商量要不要幾個女孩修煉的事情。
“人家只是想學武術防身，你倒是想的長遠。”老頭兒這些日子看上去更加氣質超群、身形飄逸，應該是又得了不少好處。連帶著，他的語氣也和緩起來：“一天到晚不好好修煉，淨會想這些不著調的東西。”
“這怎麼是不著調呢？”陳凡反駁道：“師傅過去教我時，總是強調道心的穩固。如果我保護的某個人被人傷害，你說我的道心還能不能穩固？當我自己走上修煉的巔峰，獲得長生的榮耀，卻看著身邊人一個個老去、化為飛灰，我的道心能夠穩固嗎？”
“紅塵煉心。”老頭兒深深看了他一眼：“你能阻斷時間的洪流嗎？修道者最大的悲哀和至高的理想，不就是想讓萬眾兼得永生而不得嗎？可是這樣的理想，古往今來又有誰實現過？”
“暫且管不了那麼多。”陳凡堅定的說道：“先把身邊的幾個人護住再說。至於其他的，將來看自己的成就如何。如果自身都免不了灰飛煙滅，其他所有都是空談。”
“嗯，倒是有點霸氣。”老頭兒欣慰一笑：“我並不反對你發展一些女孩子進入修道界的門檻，也不是沒有提升她們的辦法。不過你自己要掌控，不要把事情搞濫就好。”
“那不會。”陳凡一笑：“我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哼！”老頭冷哼一聲：“你和玉芙蓉，一對兒闖禍的根苗。以後辦事小心點，不要總是肆無忌憚的瞎搞。”
“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陳凡向老頭兒師傅問計。
“先讓她們熟悉一下力量的涵義。”老頭想了想：“貿然把她們拉進修道的門檻，對她們並不好，容易造成根基不穩。你可以先讓人訓練一下她們基本格鬥技巧，做個普通的高手就好。等機緣到來的時候，我再幫你給她們築基。”
“不過，你不要讓玉芙蓉去瞎搞。”看著陳凡咕嚕亂轉的眼珠子，老頭兒警告一聲：“那個女人是個瘋子，一不小心就會給她們點好處，直接提升她們的實力。這樣一來，為師的這些心思就白費了。”
“明白了，師傅。”陳凡心悅誠服，對老頭兒的理論完全同意。隨著他修煉天心決日久，似乎靈智也深度開啟，有了一絲宗師的風範。考慮問題也不像之前那麼簡單，正因為如此，老頭兒才任由他和玉芙蓉混在一起。因為即使玉芙蓉不著調，陳凡的大局觀還是有的。
“我看這樣子吧。”陳凡腦子靈光，瞬間就安排好了四女的近期培訓計劃：“讓周薇芸交她們外功，讓老張頭交她們內功。”
“不錯。”老頭兒點點頭：“這兩個人選非常合適。”
“對了，上次我跟老張頭說看他願不願意修道，他非常心動的樣子。”陳凡忽然想了起來：“但是他的身份是張家的外門弟子，有不得修道的傳統。我讓他請示張家長老回去了，估計張家不會阻撓這件事。”
“什麼狗屁傳統。”老頭兒師傅哂笑一聲：“張天正根基極好。等張家同意張天正修道，我親自教導他，就算作我的記名弟子。”
“好棒！”陳凡高興的豎起了大拇指：“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