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這樣了,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孟巖道,“何況我們還是敵人,為了後世子孫的安寧,那這個惡人就只有我們這些前人來做了。”
“孟巖,可惜你不是大明的皇帝。”
“是呀,可惜我不是,不然的話,豈會放走你這樣一個禍患?”孟巖道。
“那日赤,了因你認識吧?”
“怎麼,還想從我的嘴裡套話?”那日赤警覺道。
“別緊張,我雖然還不知道他是誰的人,不過也猜到了幾分,如果沒有內因,你們豈能悄無聲息的鳩佔鵲巢?”孟巖道。
“是,既然你猜到了,那我也不瞞你了,不過我也不知道了因是誰的手下,但有關你的訊息都是透過他告訴我的。”那日赤道,“包括你要的那三個人的訊息。”
“報恩寺的那把火是你放的?”
“不是,是了因放的,這樣也是為了讓你們救火而拖住對我的追殺!”
“了因在報恩寺內有同夥吧?”
“有,但我只知道兩個人,一個叫法本,一個叫法悟,他們都是了因的弟子!”那日赤道。
“那囚禁在法堂下面的那個人?”孟巖問道。
“我不認識,認識了因帶進來的,但是這個人跟何文東很像,不仔細看的話,很難辨認。”
“是嗎?”
“孟巖,看來你的敵人不止我一個。”那日赤呵呵一笑道。
“在瓦剌,不喜歡你的人也不少。”孟巖道,“不招人妒忌那是庸才。”
“看起來,咱們兩個人還真有些像!”那日赤哈哈一笑。
“你的主子可是個疑心病比較重的人,想好了回去怎麼說嗎?”孟巖笑問道。
“淮王殿下的胸襟豈是你能夠明白的。”
“是嗎,上位者多疑,不然他怎麼能在爾虞我詐的環境中生存下來,就算是自己的老婆和兒子也不一定能夠相信,何況是親兄弟?”孟巖嘿嘿一笑。
那日赤臉色微微一變,他聽到孟巖說到“兄弟”二字,這是他最忌諱的字眼兒。
“好了,還有不到一個時辰天就亮了,你休息一下吧,我得去看看,你的人埋的怎麼樣了。”孟巖起身道。
“謝謝你。”那日赤一愣,從地上站起來,對孟巖鄭重的鞠躬道。
“不用了,對待勇士,我還是很尊重的,可惜沒辦法給他們置辦棺木,只能草草的下葬了!”孟巖道。
孟巖開門走了出去。
郭怒就站在門外的空地上,好像是在等他。
“跟那日赤談完了?”郭怒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過頭來瞅著孟巖問道。
“談完了。”孟巖點了點頭。
“怎麼樣?”
“還好。”
“還好?”郭怒有些愕然,“還好是什麼?”
“弄清楚了一些事情,可還有一些事情不清楚。”孟巖長吁了一口氣道。
“那日赤不肯說?”
“他也不知道,那日赤不過是其中的一枚棋子罷了。”孟巖道,“其實我們也是。”
“這次的事情背後確實迷嗚重,石頭,把了因放了吧。”郭怒道。
“放了?”孟巖瞪大眼睛。
“你若是查下去,殺僧禍就在眼前!”郭怒鄭重的道。
“為什麼?”孟巖怒了。
“你現在不明白,以後會明白的,你是我的女婿,我就一個女兒,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郭怒道。
一時間,孟岩心亂如麻,到底這裡面藏著什麼?
報恩寺的一個和尚,居然也能牽扯出天大的秘密來,這世界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了?(未完待續……)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