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忍不住出手,即使身手再不濟,也不容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好的朋友受重傷。
把手機放進口袋,魏子健嘴角劃過報復後的嗜血快感。也許,遊戲會變得更好玩。一會,還有,今晚。剛才,他打了一個電話,還發了一個彩信。
“唐璜,避開。”
血把顧夜白的恤衫染紅,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凌亂中,與生俱來犀利的靈敏仍讓他對周圍環境變化立刻有了察覺。
唐璜一愣,林子晏已低吼一聲,拉他閃過來自背後的偷襲。他到練過擊劍,身手雖遠不及顧夜白,但也比一般人敏捷很多。
不知從哪裡突冒出來的四個男人已揮棍劈來。
“魏子健,你是小人。”林子晏大怒,和唐璜背靠背,和來者對峙。
“唐璜,你能打嗎?”林子晏低聲道。
唐璜揚眉一笑,“我打不能,自問捱打還行。”
情勢兇險,和顧夜白剛才判斷的一樣。攻心為上。顧夜白勾了勾嘴角,自嘲一笑。他身上的棍傷已越來越嚴重,汗血溼透衣衫,腳步開始不穩和零亂。現在,卻還得分心在林,唐二人身上。
他們的情況比他稍好,但是再下去,也支撐不住。如果,林子晏手上有劍,那還好。
心思一散渙,胸腹處又硬生生受了兩棍,眸光一閃;他吐掉口中血水,啞聲喊道:“子晏,你的劍在敵人手裡,奪棍!”
第八十五話 小白到底去了哪裡
“珊,小白他去了哪兒啊?”
趴在床上,悠言小聲道。
Susan一驚,隨即道:“回去上課啊。”
悠言抽搐,“你這理由比較不靠譜吧。今天星期天啊。”
這下,Susan的嘴角也微微抽了。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悠言坐起身,疑惑道。
“我們能有什麼瞞著你?”Susan心裡叫苦,這女人平日迷糊不堪,遇事時卻該死的敏銳。
“你趕快睡覺,別胡思亂想,他說他出去買點東西,估計就是去給你買吃的,他就差沒把你當皇帝伺候了。
“皇帝?”悠言哈哈大笑,末了,又把頭枕到Susan膝蓋上,“我想他了。”
“受不了。”Susan佯嗔,“你老這樣黏著他,小心他有一天厭煩了你。”
“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特別想他。”悠言老實道:“我心裡有點不踏實。”
Susan一怔,心裡突然滑過莫名的不安,像某種不好的預感。才想著,淡淡的管絃旋律飄來,掏出挎包裡的手機,卻是一條彩信。她開啟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從床上彈了起來,悠言被她一震,頭又磕到床板,她痛呼了一下,惱道:“蘇珊。”
Susan扯了個笑,臉色卻見鬼般慘白,眉眼間卻又蘊了巨大的憤怒。
悠言奇道:“你的簡訊寫了什麼來著?”
Susan踱開了幾步,笑道:“就那些惡搞資訊。”
“珊,你在說謊。”看了Susan一眼,悠言的聲音有幾分沉靜。
“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小謊我分辯不出,我再笨,也知道,出大事了。你的手眼,虛掩得厲害。”
Susank苦笑,以前當所有人都輕視悠言的繪畫天份的時候,她就聽遲箏說過,悠言的觸覺在某方面很敏銳,這一點上,悠言的父親路泓易也很贊同。他們都深深愛著他們的女兒。兩家靠得近,雙方父母也來往密切,她曾聽自己的父母閒談時提到過,那二人是深愛著對方的,但很奇怪,後來卻似乎出現了無形的裂痕。那時,她和悠言年紀小,不明白,再後來,悠言的母親猝死於廬山。他的父親續了弦。但Susan有一種感覺,路泓易,那個似乎永遠都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