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娜眼尖,笑道,“沒事。”
“他曾經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過我,沒有他那筆錢治病,我弟弟已經死掉。然後按狗血的劇情走,我就跟了他。”
她這一說,悠言和小雯都笑了。
悠言心下卻隨即黯然,如果按狗血的劇情走,他該好好愛她,而不是這樣的對待。
愛情,不是,贈予過後的償還。
而是去珍惜。
“他最近和他哥哥正在爭家裡生意繼承的事情,所以脾氣更加暴躁了點。”
那是話別前周冰娜對她們說的話。
回到小餐廳,悠言見著顧夜白,又小聲道:“小白,你是很好很好的。”
小雯對楊志說:“Very good!”
兩個男人嘴角相繼抽搐。
楊志是個好導遊,一天下來,領著三人把廬山最美麗的幾處風光遊遍。
晚上,又遊了月照松林,便相約好第二天再見。
回到旅館。
顧夜白進去洗澡,悠言坐在床上,把腦袋擱在膝蓋上,臉容有絲恍惚。
窗外,夜色如畫,也突然變得壓迫起來,黑洞洞得可怕。
是她多心嗎?還是因為媽媽的事而神識散亂產生的幻覺?
昨晚在旅館門口的不安的感覺,這一天下來,明顯強烈了。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他們背後環伺著,窺探著。
問顧夜白,他卻說她胡思亂想。
她沉浸在彷徨不安的思緒中,直到背脊一暖,男人矯健的身/軀環上她的。
她轉過身。,看他只隨意套了條褲子,光裸著上身,結實的胸膛上還布著薄薄的水珠子,臉微微紅了,拿過他放在床上的毛巾替他擦拭起來。
才沒幾下動作,他情動,她也失控,顧夜白把她扯進懷裡,深深淺淺地吻了起來。
悠言臉上躁。熱,腹誹他肯定是故意不穿衣服來勾。引她的,卻又忍不住回應。
“啪”的一聲,那人長臂一探,把燈關了。
他的大手也探進了她的衣服裡。
黑暗裡,她咬了唇,仍抑制不住低低呻/吟出來。
她明顯感覺到顧夜白噴薄在她唇上,頸上的氣息也粗/重急/促起來,兩人越發的緊貼,卻有一點破碎的聲音傳了過來。
細細碎碎。
燈,再次亮了。顧夜白離了她,正在站在床邊的開關處,微微皺了眉。
悠言正發怔,那聲音,卻陡然亮了些。
這一次,她也聽清楚了,是敲門聲。
有人在敲門。
可是,是誰在敲門。悠言探了眼桌上的小鐘,已經是深夜一點有多。
第一百零九話 易房
顧夜白走過來,悠言還在發愣,他纖長的指已觸到她的衣服上,幫她把內衣的扣子繫上,又衣服拉攏好。
想起他剛才的撫摸,手指在她肌膚上的佔/有和廝/磨,悠言的臉唰地紅了,呆呆看著他走到衣櫥拿了件衣服套上,才去開門。
一張臉在顧夜白高大的身軀後,慢慢露了出來。
臉上白布繃帶扎眼,此刻,女人的眼睛又多了紅腫。她似乎來得匆忙,一身睡衣,還微微喘著氣。
悠言吃了一驚,飛快跑了過去,拉住那人的手。
正是周冰娜。
顧夜白眼眸往門外隨意一瞥,把門關上。
兩個女孩坐在沙發上。
悠言惱怒,低喊,“那人又動了手?”
周冰娜欲言又止,悠言見她目光不安地瞧了顧夜白一下,柔聲道:“有什麼,你直說就行,我和他都會幫你的。”
周冰娜咬著下唇,低聲道:“今晚,我可以在你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