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名弟子並非親傳弟子,地位就差了一大截。
“北宮兄也是去參加味覺前輩的接任大典?”孫劍問道,眼神已經示意北宮權快道歉。
北宮權不解的看著孫劍擠眉弄眼,點了點頭道:“正是,家師應味覺前輩之邀已經動身前去,孫兄也知道家師只帶女子不帶男吧,所以我只好尾隨其後了。”
“千霞前輩乃高潔玉女,北宮兄自然不好緊隨。”孫劍苦笑道,北宮權剛才竟然拔劍指向吳然,簡直就是在找死,他好心提醒既然無用,也就算了,反正死的不是他。
孫劍認識北宮權的妹妹北宮玉燕,他便是看在北宮玉燕的面子上才提醒北宮權,不過北宮權未能領會,那就怪不得他了,畢竟當著吳然的面如此提醒已經給足了面子,一個不好還得罪吳然。
北宮權也笑著點頭,心裡卻並不同意孫劍的話,要是他修為夠高,早就將冷千霞就地正法了,看她還怎麼高潔法。
孫劍不再和北宮權說話,轉身對吳然鞠躬,道:“先生,馬車已經安善穩妥。”
“嗯。”吳然不冷不熱的點頭道,然後拿著小杯喝酒。
孫劍立即知道自己已經惹得吳然不高興,只能悻悻的站著,連坐下都不敢。
北宮權見孫劍對吳然如此恭敬立即明白剛才孫劍為什麼對自己擠眉弄眼,敢情眼前這人來頭極大,大到連孫劍對著他也要恭敬有加。
“你到底是什麼人?”北宮權看著吳然說道,他如此做卻是想過一番,估計眼前之人必定是某位大人物之子,修為弱但來頭大,所以孫劍才對他恭敬,不過自己既然已經開罪了此人,也就不需要給面子,只要不殺他,那麼就算惡語相向也不需畏懼,畢竟自己的後臺是四大高手之一!
吳然點頭道:“好膽氣,天下敢對本先生用如此語氣說話的已經不多了,而不死的卻還沒有,而你絕不是例外。”
北宮權一怔,眼前之人好大的口氣,極度狂妄!
孫劍搖了搖頭,吳然這番話落在他耳裡就算是對北宮權判了死刑!
北宮權看到孫劍搖頭看他的眼神充滿憐憫,心中一涼,難道自己猜錯了?
吳然伸出一個指頭,道:“只要你能抵擋我這一指,我便饒了你這狗命。”
吳然在知道北宮權想借刀殺人之時就對他起了殺心,儘管血魔已除,但這人居心不良,而且敢將歪主意打到自己頭上。
北宮權大急,道:“敢問前輩大名?”
他已經猜到自己面對的很可能是某為修為高深的前輩,只不過對方使用的隱匿氣息的法術。
“你不配知道本先生名號。”吳然手指伸出,淡淡地說道。
北宮權只見一道黑芒閃過,他用劍抵擋了,但劍上出現一個小窟窿,而他丹田也有一個小窟窿,丹田內剛結成不久的金丹也碎裂了。
北宮權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傷口,想不到自己未遭血魔毒手卻死在一個自己不知名的高手手上,而且還是自己一頭撞上去,若世上有後悔藥,他現在就想要一顆。
北宮權金丹碎了卻未馬上死,似乎有什麼東西暫時護住他的性命,吳然看向孫劍。
孫劍立即說道:“先生,北宮權佩帶有北宮家的傳承至寶護命暖玉,即使受到致命的傷害,他一時三刻也不會死去。”
吳然聽了道:“將那護命暖玉取來。”
“是。”孫劍恭敬地應道。
北宮權雖然不死,但卻已經混混噩噩,看到孫劍走來,道:“孫劍,他到底是什麼人?”
“北宮兄,不好意思了。”孫劍自然不會說出吳然名號,取下護命暖玉,北宮權就倒在血泊之中。
客棧見到北宮權倒下立即大亂,有人激動的喊著殺人了跑了出客棧,吳然無視周圍驚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