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展露出我見猶憐的姿態,她技巧的用哀怨動人的眼神怔怔的瞧著他。
只要是男人,勢必會被她這樣的姿態給弄擰了心,然後將她呵護在手心疼著,可是偏偏眼前的男人並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只是輕睨了她一眼,然後不發一語的又將視線轉回書案上的竹卷,彷佛竹卷更能吸引他。
“將軍,雨蓮……”面對他的冷漠,說不受傷是騙人的,可她還是伸出纖纖玉手往赫勤天的胸囗上磨贈著,用盡了最大的努力想要挑起他的慾望。
可誰知,鐵掌只是巧妙的微翻,那隻纖手已然落入了他的大掌之中,緊緊的錮著。
“誰讓你進來的?”望著雨蓮那嬌媚的模樣,赫勤天突地心生煩躁,開始追究起罪魁禍首。
誰都知道他的居所是旁人不能擅入的上道氈帳外頭有重兵守護,若是沒有人領頭,她絕不可能進入。
“呃,是……”輕咬著豐潤的紅唇,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
“說!”
冷冷的一個字讓她纖細的身軀直抖著。“是任……任……”
不過是三個字的名字,她卻說不完全,望著眼前這冷得像冰的男人,讓她忍不住開始懷疑,不都說男人是“英雄本色”嗎?只要遇上了美人兒,縱是百鍊鋼也能成為繞指柔?
怎麼眼前這個男人,反而板起臉冷冷的逼問著她?
“是任駱方,任望將吧!”難得善心大發的替她說出罪魁禍首的名字,是了,全軍營裡也只有那個男人敢這樣自作主張。
“是,他說……他說將軍這陣子……軍務繁忙,所以要蓮兒來服侍你。”
終於將所有要說的話都給說完,雨蓮暗暗的低喘了一囗氣。
紅羅帳裡,她是唯一被將軍欽點多次的女人,她以為自己是特別的,甚至在心裡偷偷戀上了這個偉岸的男人。
她也滿心以為這個男人終究會是她的,可現下望著他那不耐的臉色,似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滾!”只消一個字,便足以表達此刻他內心的憤怒與不耐,雨蓮當然聽出來了,可一股不服氣卻在她的胸臆之間湧起。
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千嬌百媚、我見猶憐的美人兒二這將軍怎麼將她當成了尋常的妓女一般,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呢?
不行,她得再試一次,萬萬要將這百鍊鋼化為她的裙下臣。
“將軍,讓蓮兒服侍你好嗎?”再次捱了上去,她這次的舉動更加的放肆與輕佻,果真足以教任何男人熱血沸騰。
但誰知,赫勤天只是大手一揚,便將背上的人兒給揮跌在地上。
“滾!”仍是一個字,可其中彰顯的怒氣已經揚到了極點。
她望著他的冷眼,一股子的委屈衝上了腦際。
淚洶湧的如滾珠般落下,但美人垂淚英雄卻恣意以對,依舊毫不在乎。
再也忍不下這般的屈辱,雨蓮起身哭著奔了出去,連途中與人衝撞,也沒緩下她的腳步。
“喂,我說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啊?
望著那委屈兮兮奔離的背影,任駱方心知發生了啥事,所以才一踏進門就忍不住的開囗數落。
“閉嘴!”他的話都還沒說完,赫勤天已先行喝道。
“我是很想閉嘴望,可問題是那雨蓮怎麼說也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你這麼對她,不是暴珍天物了些嗎?”
就是瞧著他這幾日的臉色愈來愈沉,他才以為他的好友兼上屬是慾求不滿,好心好意的替他安排,誰知他卻不領情,還擺出這種架子,真是瞧著都令人生氣。
“你給我閉嘴!”又是一聲沉喝,赫勤天的手心發癢,而且明顯地已然握成拳頭,隨時有揮出的打算。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