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絕怒:“你信不信,我去找老天劫,告你。”
“老天劫雲遊去了,你能找到?正好,我立馬歸還他的天劫院,跟你搶人,氣死你。”
葉絕悲哀:“師哥,你別啊,你想急死我?”
天劫樂:“好了,我對你的女人零興趣,沒有外人叫我離嫡。這張面膜戴著真不舒服,我透透氣。你那女人很有趣,你怎麼得到的?”
“唉,她出生折騰死了自己的娘,葉邪那混蛋看我閒,就扔給我養了。一養就養到了今天,我不容易啊。累。”
“難得你小子竟然那麼老實養孩子,我說你怎麼不見人影呢?”
葉絕悲:“我也想出門混日子,可是就只是保證她不死那麼低微的要求都要時刻提起十二萬分的警醒,哪裡敢隨便溜。”
葉草泥就在那邊的古樹樹杈上聽葉絕和那離嫡的談話。心裡鄙視:“天劫院的老師傅都不用真面目示人,這個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
“你想讓她學什麼?”
離嫡思考:“女子?都是琴棋書畫之類的人選一樣,她,你認為什麼可以精?”
“那些都會,皮毛而已。估計任何一樣都無法精通。看來畢業無望。”
“那你打算讓她選什麼?”
“學醫吧,那個可能畢業很快,只是怕她更喜歡醫死不是醫活,她不走尋常路的。”
“那跟著飛抵醫館的少東家飛月學習吧,他帶著學習可能會很快就進入狀態了。”
低頭,深深的低頭:“跟著誰,我都不放心,說不定就多個人和我分。”
離嫡笑:“你那女人是這個院子裡最不起眼的,你不知道?有人看得起都難,誰會和你爭?也許飛月還不一定願意呢。”
葉草泥盯著樹葉的縫隙,那裡有零零星星的光線透過來,照在她的小臉上,一個一個的小點子:”我只要你一個,葉絕。心只有一個,給了你,就滿了,裝不下別人,你的擔心,多餘。”
皇宮裡傳來了太子的選妃令,太子要徵選太子妃,天劫院裡所有適婚女子必須全部應選。為什麼?誰都知道,天劫院裡的名門才貌雙全的女子最多。
可以不去嗎?可以,不怕殺頭就可以拒絕。
葉草泥很鄙視:“我已經有男人了,選妃?不關我的事情。”
天劫笑:“就你那長相,絕對是最安全的,選掉了,也選不上你。去湊數吧,也順便去皇宮裡玩玩,不算壞事。”
“可是,我不想離開葉絕,離開了我會相思成災的,多慘?”
“災?你去了皇宮,也許那裡才會發生災難呢。不是上頭規定全部去,我還不樂意送你去呢。”
葉草泥翻眼:“離嫡,你個都不能用真面目見人的,你信不信我到處散佈你是假天劫的言論?我不是好人,從來也不是。”
“哼,我也不是好人,你去散佈了正好,我早就不想演天劫了,你得瑟個什麼勁?”
跟著一大堆絕色師姐走一起,路人驚歎的同時不鄙視她是不可能的。那區別不是大,是大得是人都覺得她太多餘,簡直侮辱美好的零瑕疵風景。
葉草泥真心很生氣:“我也天生麗質,硬生生的成了對比之下的一個天大的悲劇。這個該死的天劫,為什麼光收集美人?姑奶奶不自卑,別人都認為天理不容,這不是存心讓我不舒服?”
在玉容殿穿戴的時候,她被宮中的侍女集體蔑視了,所以,她自己挑了一條素淨的裙子穿上,自己整了個極其簡單的髮型,連珠花都沒有一支,然後一個人離開了。
悠然的看著一路的繁華綠樹,小橋流水,她覺得就當是出門旅行也不錯。
那邊一個似曾相識的女子翩然而至,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