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紛紛哼了聲。
賈環道:“當然是給想看到這個情形的人看的,偏你們不知,差點弄假成真。不過也好,這樣就更真了。”
牛奔聞言登時炸了:“環哥兒,我們怎麼不知道?
你早知道了?
你早知道了怎麼不告訴我?”
溫博和秦風也極不滿,任誰被矇在鼓裡,讓人看猴戲一樣的看熱鬧,心裡都不高興。
而且,還險些壞了大事。
賈環嘿嘿笑道:“我這幾日都忙著成親呢,也是今兒才知道。”
“放屁!”
牛奔跳腳大罵,道:“我算是明白過來了,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看我們鬧,這樣才顯得更真,對不對?
好你個賈小三,敢這樣消遣哥哥……
不對,你剛才還那樣作態,傷心欲絕,還撕了燈籠和字,害得我大哭一場!
賈小三,我和你拼了!”
說罷,飛身撲向賈環。
賈環若想躲,自然可輕鬆躲開,論起來,牛奔到現在武道還不到六品。
距離賈環差幾大截兒呢。
可賈環不能躲,得讓兄弟們出口惡氣才是。
因此站在那裡,接受牛奔、溫博和秦風三人的蹂罹。
等到牛繼宗喝止了他們,賈環已經披頭散髮了。
牛繼宗罵道:“你們還有臉怪環哥兒?這件事他本就不知,如何告訴你們?你們比他還大幾歲,他都能想到的,你們就想不到?”
秦梁看了牛繼宗一眼後,道:“環哥兒之前對你們說的話,極有道理。
以後,你們都是要當家做主的。
是你們能安排下面的人,不是讓那些人操控影響你們。
讓人說了幾句好話,奉承幾句,就都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你們這般,能成什麼器?”
秦風深吸一口氣,躬身道:“父親,兒子受到教訓了。經此一次,再不會輕易暈了頭,讓人哄了去。
日後行事,也定多和環哥兒商議。
這小子……奸猾似鬼!”
到底忍不住埋怨一句。
牛奔也滿臉鬱悶的對牛繼宗躬身道:“爹,兒子也知道錯了。不該被人輕易哄了去,以後外人再說好話,我必記住今日之恥。
日後行事,也會多讓環哥兒出主意。
我是他大哥,他得幫我。”
溫博如法炮製的對溫嚴正也請了罪,順便“汙衊”了賈環一番。
賈環哈哈笑道:“不是我奸猾似鬼,只是我以為,不管如何,咱們都是生死兄弟。
只要咱們不起齷齪,就是最大的利益。
其他的一切利益,都要弱於這個基底,也都可以商量著來。
如果這次哪家吃虧了,下一次補過去就是。
為了安別人的疑心,明面上可以爭鬥爭鬥,但真要鬧出真火,就此撕裂,卻是不智之為了。
而且誰也別想著一家獨大,我賈環年不過二八,立下偌大功勳,卻落到閉門思過的地步。
難道還不夠諸位警醒的嗎?
幾位哥哥以為如何?”
牛奔、秦風幾人聞言紛紛一靜,就連牛繼宗、秦梁等人也目光閃爍。
牛奔深吸一口氣,道:“環哥兒說到這個份兒上,處處為我們幾家思量,立意又遠比我們高,我們還有什麼說的,就按環哥兒說的來吧。
立誓!”
說罷,右拳握起,捶於左胸。
秦風看了眼秦梁後,也握起右拳,捶於左胸,沉聲道:“贊同,我們幾個家族相和,便是最高的利益,立誓!”
溫博、諸葛道也紛紛如法炮製。
牛繼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