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是的,具體因為什麼奴才沒打聽到,但聽說是因為那個陳才人說了什麼得罪藍容華的話”小喜子也只打聽到了這些,他仔細的給南木萱說了說當時的情景。
藍容華是在從昭明宮出來回她的蕙蘭樓的路上遇到那陳才人的,當時和陳才人一起的還有幾個低等的妃嬪,她們應該是在議論著什麼,其中陳才人說了什麼被藍容華聽到了,是以才有了後來藍容華找上了陳才人的事。
南木萱挑眉“得罪藍容華的話?”能讓藍容華出手罰人,那得是多得罪人的話啊,話說一個不受寵的小才人,去招惹一個有寵的容華,那位什麼陳才人真的不是腦子抽了嗎?尤其是還敢往皇后那鬧。
小喜子回道“據說是這樣的”
“自不量力,行了這事你繼續打聽著吧,咱們就當看個熱鬧了,不用太在意”南木萱淡淡的說道,皇后難不成會因為一個不受寵的才人去責備一個有寵的容華,太可笑了吧,這宮裡還真是不缺沒腦子的。
快到晚膳的時候,尚食局的飯菜尚未送來,昭陽宮的小太監倒是先來了,說是皇上前朝有了急奏來不了了,讓暄容華不要等皇上了,先吃晚膳吧。
南木萱聞言讓那個小太監給皇上帶句話,言道她和小公主就先吃了,皇上那雖前朝事忙,也別忘了用膳。說罷又給那小太監賞了銀子後才把人給打發了回去。
急奏,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能有什麼急奏,果然皇帝什麼的就是想當個好爸爸都得看情況,南木萱搖了搖頭,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靜靜的想了會才吩咐人準備擺膳。
等南木萱吃過了晚飯,玉溪這邊也打聽出來了訊息。
北邊因為雪災死了不少的人,如今更是災情嚴重,偏偏又有人上奏,說是之前楚瑾送到北邊的賑災物資被地方官和鎮北軍給貪了,而有跡象表明鎮北軍的軍餉貌似也被什麼人貪汙了。總之今年北邊的事有些多,很有幾分不太平的意思。
玉溪一樣樣一條條的把打聽來的大致訊息說給南木萱聽,南木萱聽得直皺眉,這還真是事多,北邊,北邊還不止這些呢,那邊還有個遊牧民族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大元呢,鎮北軍若是出點什麼亂子,北邊今年又本就有了雪災,那個遊牧民族還不弄點事出來啊,北邊老百姓們的日子今年就要更不好過了。
“主子?”玉溪見南木萱皺著眉頭,捧著手爐不言語,不由輕聲喚道。
“沒事,行了,知道的差不多就行了,皇上那的事咱們打聽出個大概就好,還是要謹慎一些的,不用去關注了”南木萱搓了搓手裡的暖爐不由暗歎,自己這還真是,都操心起國家大事,百姓民生了。
看來這證明最近她的日子絕對是過得很好,要不然哪來的這些閒心,楚瑾作為一個帝王其實還是一個很不錯的,相信他自能做好一切,南木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還是管好自己和寶寶是正經。
而這邊小喜子也把藍容華罰了陳才人一事的後續告訴了南木萱“主子,皇后罰了那個大宮女半年的月例銀子,還給她降成了三等宮女,倒是留了慈悲,沒把她從陳才人那弄出去,陳才人那皇后派了太醫過去,不過陳才人也被罰了寫宮規,禁足半年” 就如同意料之中的,陳才人那又被皇后罰了一番,而藍容華處,皇后一點處置的意思都沒有。
南木萱聽的毫不意外,那個陳才人哪怕最近被皇上寵幸過一次呢,結果都不會是這樣的,可惜啊,像她這種簡直就是作死的節奏好嗎。
此刻的蕙蘭樓,初夏正在給藍容華剝著桔子,藍容華則是懶洋洋的臥在軟踏上,旁邊一個宮女正拿著美人錘輕輕的給她敲著腿。
福寶進來笑著把皇后對陳才人那的處理結果說了出來,初夏哼道“便宜了她,還敢去皇后娘娘那裡告主子的狀,真是自不量力”
藍嬪直起了身子,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