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諾心中失落,糾結了一會,鼓足十二萬分勇氣問道:“水寒,我在你心目中算什麼?”
“情人。”易水寒毫不猶豫地答道。
千諾頗為滿意這個答案,他們是情侶,於是繼續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易水寒嘴角抽搐,讓她怎麼說?她從沒想過結婚,有了婚姻就有了責任,有了責任就有了束縛。
“千諾,這個,言之太早,暫時來說我是不會和任何人成親,你能明白麼?”
“我明白。”千諾一臉認真地說道,他可以理解的,水寒的家不在這裡,當然不可能在這裡成親,所以他會等的。
☆、身份之謎14
“你真的明白?”易水寒不確定地問道。
“我真的明白。”千諾十分肯定地說道,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等,他不急。
“你明白就好。”易水寒鬆了一口氣,笑顏逐開,千諾不要求婚姻,那麼她可以繼續對千諾行兇。
“水寒,昨晚你和凌逸然……”千諾欲言又止,其實他是想問水寒是不是喜歡凌逸然,他害怕得知答案,又想知道,心中萬分糾結。
“咳咳,昨晚是我色心大起。”易水寒大膽承認,她最經受不住就是投懷送抱的美男,她會忍不住摧殘。
千諾一聽,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他知道水寒有那麼一點色,難道他比不上凌逸然,說得直白一點就是水寒對他沒興趣,想到此,他覺得自己的思想十分齷蹉。
“水寒,你、你為什麼……不找我?”千諾臉上有可疑的紅暈,吞吞吐吐地說出這話。
“找你做什麼?”易水寒疑惑地看了看他。
“找我……”千諾欲言又止,他說不出口。
“千諾,有什麼事你找我也一樣。”
“不是,而是……”他還是說不出口。
“千諾,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可以接受的。”易水寒見他為難的樣子,不僅他說得痛苦,她也聽得痛苦。
“……你有、色心的時候,為什麼……不找我?”千諾用幾乎聞不見的聲音說道。
可易水寒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她眨了眨眼睛,被千諾這麼一說,她色心又大起了,現在千諾臉紅的樣子誘惑至極,她內心有一個慾望促使她去摧殘,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想法不如行動,現在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絕佳的機會。
易水寒已經攀上了千諾的頸項,吻上他的唇,薄荷的味道,不過千諾好像不太會接吻,吻技生澀,好在不失魅力,讓人更想摧殘。
千諾一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手不由自主地伸手環住她的腰,他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滿心歡喜,小心地回吻,儘量跟上她的節奏。
夜已深,天上的月亮悄悄地躲進雲朵裡,連星星也失色了。
易水寒吻得如痴如醉的時候,忽然發現千諾從她嘴裡吸氣,哪有人這樣接吻的,於是她放開了他。
千諾一怔,目光如炬地看著她,急促地喘氣,顯然是閉氣了很久。
易水寒有些發愣,千諾接吻居然不換氣,還是不會換氣?那天晚上她就覺得奇怪,千諾每吻一會兒就停下來吸氣呼氣,她還以為這是千諾習慣。
“千諾,你以前都是這樣接吻的?”易水寒滿眼笑意地倜儻他。
聞言,千諾臉上的紅暈加深了一層:“你知道還問。”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
“你怎麼會不知道,那天晚上你不是吻了我麼?還和我……”千諾說不下去了,那天晚上的畫面不停地湧現在腦海裡。
“呵呵,除此之外呢?”易水寒笑得更歡了,原來千諾也有害羞的時候,實在太可愛了。
“沒有了。”千諾責怪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