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還是一個小氣、彆扭的男人。
最後,易水寒把全身的錢都掏出了,澄碧這才讓她離開,她感覺被打劫了,可見,澄碧還是一個愛財之人,這點和她很像。
夜有些深,她還沒吃晚飯,有點餓,回到狀元府就見千雪和司儀在大廳裡。
“等我?”易水寒看了看二人,二人的神色好像有點怪怪的,司儀一般見了她都會叫一聲師父,可現在竟然默不作聲,千雪更怪,眼光光盯著她不眨眼。
“這麼晚去哪裡了?”千雪還是盯著易水寒。
“有什麼事麼?”易水寒反問,難道今天黃昏的事情這麼快就傳開了?不可能吧。
“你還是從實招來吧。”千雪一副判官的樣子。
“猜到了就不要問了。”難道說她去桃花居找男人了。
“唉,算了,喝藥。”千雪沒好氣地把藥遞到易水寒面前,現在她真的替容止感到不值,那死易水寒放著一個絕世好男人不要,去找澄碧。
為什麼她現在倒向容止呢?因為易水寒和千諾沒戲了,容止也不錯,起碼她覺得比凌逸然好多了。
☆、新官上任19
“你煎的?”易水寒不怎麼相信。
“不是我,是司儀。”千雪看了司儀一眼。
司儀會意,連忙道:“師父,你不會浪費我一番心意吧。”
“這是最後一劑藥了吧,我真的好了,沒必要喝。”易水寒喝完後說道。
“哼,你沒喝足一個月別想不喝。”千雪幸災樂禍地笑了笑,容止一定會每天都煎的。
易水寒有點想逃的感覺,不是想逃避喝藥,而是那種關懷,她承受不住這樣的情義,她心中有一個障,解不開。
“喂,水寒,你怎麼了?”千雪見易水寒神色怪異。
“沒什麼。”易水寒搖了搖頭。
“你吃飯了沒有?”
“沒有。”易水寒還是搖了搖頭。
“沒吃飯你喝什麼藥?”千雪責怪道,空肚子喝藥對身體不好,易水寒不會不知道的!
“千雪啊,是、是你讓師父喝的。”司儀弱弱道。
“那、那,那快去把飯菜弄熱!”千雪一陣懊惱。
兩人手忙腳亂地端來飯菜,促崔易水寒多吃點。
“最近生意上的事情怎麼樣?”最近她都在忙著處理衙門的事情,替北冥國辦事,等於替凌瀟然辦事。
“順利,很順利,夠我們揮霍好一輩子了。”千雪一想起這個就發笑,做夢都會笑,果然如易水寒所說。
現在很多千家的產業都漸漸轉到她手中,幾個月後一定會成為寧城新一代富豪,還是北冥國的富豪。
“師父,你究竟使了什麼法子?為什麼千家會突然起內訌,各個行業的產業同時出問題?”司儀疑道,他實在百思不得其解。
“沒什麼,偷了千家幾枚重要的印章,剿了千家幾個人而已。”易水寒說得很輕鬆,過程就免了,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就這麼簡單?”千雪一臉不相信。
“當然,少不了千諾的幫忙。”她不敢居功。
“那千家家主怎麼會失蹤的?”司儀疑道,她覺得千家家主失蹤不是那麼簡單。
“噓,他不是失蹤了,而是死了,不要問為什麼,不要說出去,不要私底下議論。”易水寒故作神秘道。
二人一聽,嚇了一驚,千家家主死了?他們想知道千家家主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可是易水寒不讓問,弄得他們心癢癢的。
“好了,夜深了,都回去睡覺吧。”易水寒出了屋子,回房間去。
……
果然,幾天後寧城迅速流傳開了今屆新科狀元當街搶小倌,和桃花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