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是王爺是誰?
☆、公堂對簿10
“下官參見五王爺、九王爺,下官有失遠迎了,請王爺恕罪。”陳知府連忙下來作了一輯,畢恭畢敬道。
“陳大人不必多禮,聽說今天府衙有重大案件審訊,我和五哥來湊湊熱鬧,只是旁聽。”凌逸然一副悠閒的樣子,今早因為五哥來了,所以遲了一陣子,想不到易水寒就弄出這麼大的場面來,若他再遲一點,恐怕這府衙成了廢墟,有易水寒的地方總不太平。
陳知府一陣驚恐,旁聽?也就是這案子務必要審下去。
凌瀟然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別有深意地看了看易水寒。
易水寒皺了皺眉,凌逸然來了,凌瀟然竟然也來了,現在這兩人是她避之則吉的,昨晚貿貿然請凌逸然出面是她欠考慮了,她和凌逸然的關係不可以再上升了!
“九王爺,其實這案子已經完了,讓兩位王爺白走一趟,下官罪該萬死。”陳知府好不容易才想出這措辭來,若是再審下去,林尚書不宰了他?
“我國的律例中有不準翻案這一例麼?”凌逸然雖然是笑著說道,但眼裡的似笑非笑的神色讓陳知府冷汗涔涔。
“回、回九王爺,沒有。”陳知府顫顫巍巍地說道。
“那還不快升堂。”凌逸然有些不耐煩道。
“……下官遵命。”陳知府唯唯諾諾道,硬著頭皮,神色驚慌地坐回去。
衙差連忙搬來了椅子讓兩位王爺旁聽,凌逸然滿臉笑意地看著易水寒,他很期待易水寒的好戲。
易水寒撫了撫額頭,這下怎麼收場?
公堂外,場面井然有序,百姓紛紛翹首以盼,剛才一睹了兩位的王爺的風采,英俊不凡,最重要的是讓陳知府重新升堂審案,可見兩位王爺正氣凜然,公私分明。
霎時之間,五王爺和九王爺的名聲便在民間傳開了,一傳十,十傳百,不久後將會傳得神乎其神。
“升堂,帶犯人顧長風上來。”陳知府拍了拍驚堂木,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喝道。
顧長風手腳白扣上了枷鎖,才一天不見,臉色慘白,走路也是腳步不穩,身上白色的囚衣多了幾道血跡斑斑的紅色,明顯是鞭子造成的血痕。
“草民顧長風參見知府大人。”顧長風緩緩地跪下來,聲音嘶啞,卻不卑不亢,雙膝是跪下了,但身板卻是挺直的。
“顧長風,你殺害林剛海一罪,可認罪?”陳知府嚴聲道,心中卻害怕得要命,早知就先殺了那顧長風。
“草民不認罪!”
“顧長風,證據確鑿,你休得抵賴,你別以為有狀元撐腰就可以抵賴。”陳知府也不笨,誰都看得出狀元是護顧長風的,那麼狀元是在護短,假公濟私。
“陳大人,請注意你的措辭,草民並非以狀元的身份為顧長風辯駁,而是以平民和狀師的身份。”易水寒嚴聲道。
“顧長風三天前已經畫押認罪,今天又反口,意欲何為?”陳知府看著顧長風大聲道,眼裡有威逼之色。
“陳大人,難道你沒看見麼?顧長風滿身傷痕,明顯是被嚴刑逼供,屈打成招,不畫也得畫。”易水寒冷笑。
☆、公堂對簿11
“這,……”陳知府一時語塞,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公堂外的百姓紛紛議論起來,怒視著陳知府。
“這些傷痕是在顧長風畫押之後才有的。”陳知府底氣不足地說道。
易水寒道:“那陳大人你的意思只要是畫了押的犯人都可以對其施酷刑?草民不知道原來北冥律例中有這一條?”
陳知府臉色一沉:“無論如何,顧長風犯了殺人罪,殺人償命,已經是死囚一個。”
易水寒道:“陳大人,你說顧長風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