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做了什麼,偏安一隅,不僅讓本宮失望,更是讓河東上下失望至極。”說到這裡,陽安長公主都不奢望皇甫岑能夠感化,她只想激化皇甫岑,哪管他入京是為了做另一個董卓也好,先驅逐了袁紹和董卓也好,總不能就這麼懸著吧。即便日後花一切代價,除了他皇甫岑也比現在拿他毫無辦法要強上許多吧!
聽陽安長公主這一番怒罵,皇甫岑靜靜地轉回身瞧著陽安長公主,輕聲詢問道:“好吧,我承認我割據一方,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前有呂布堵截,後有山東諸侯威逼,上下都難!”
“是嗎?”陽安長公主冷笑一聲,回看皇甫岑問道:“孟津這一仗,你就真的盡力了?”
皇甫岑沒有否認,事實上,當時的皇甫岑是處在猶豫徘徊的階段。
他確實處於一種自私的狀態。
“你皇甫岑所為的不過就是名利二字而已!”陽安長公主扔掉頭上沉重的頭盔,一臉剛毅的看著皇甫岑,呵斥道:“可是你知道,你在這裡一時,洛陽的情況會怎麼樣?即便你可以痛恨士人,作勢周毖、伍瓊使壞被殺,作勢袁氏盡誅,但是你怎麼忍心看那不及弱冠的遜帝被毒殺!你怎麼可以看著洛陽城的百姓承受董卓的西涼鐵騎?”
皇甫岑無言以對。
“你不過是為了要讓所有人都寒心,所有人都看透董卓或是袁紹,你想告訴他們的也不過是你白馬都尉才是大漢的救世主嗎?”陽安長公主拔出長劍手指皇甫岑,繼續道:“如果真是這樣,你皇甫岑就是人人得而誅之!”
“我是人人得而誅之?”皇甫岑苦笑回應道:“沒錯,為了獲取更大的利益,我皇甫岑確實捨棄了一些東西,而且這些東西的代價也很慘痛,但是你陽安長公主又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
突如其來的一句反問,聲音很大,隱隱之中穿透軍營。
而陽安長公主似乎也沒有想到,皇甫岑會突如其來的發出這樣的一聲質問,腳下一頓,猶豫向後。臉上帶著不明的看向皇甫岑。
見陽安長公主此狀,皇甫岑苦笑,回應道:“是否需要我來告訴長公主你究竟做了什麼?”
“什麼?”
陽安長公主臉上的茫然不解瞬間轉變成為恐懼,來源於對皇甫岑的恐懼。她不清楚,皇甫岑究竟都知道了什麼,試探的提醒道。
“用我全盤托出嗎?”
“你都知道了?”
陽安長公主扔掉手中長劍,去掉身上沉重的甲冑。
沒有回答,卻代表著預設,皇甫岑抬頭輕問:“長公主可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
陽安長公主卻是不明,不過轉念一想,輕聲問道:“你是說先帝?”
聞此,皇甫岑點頭。
陽安長公主猜的沒錯,事情卻是先帝所為。
靈帝在臨死前給大漢所有人都下了一個圈套,而完成這件捕撈的是竟然就是那個被靈帝拋棄的白馬都尉,一個布衣之身的白馬都尉。
“如果不是先帝,長公主以為,我真的能夠做大河東嗎?”
陽安長公主搖搖頭。
“不過說回來,我東征西討,平定烏丸、鮮卑、匈奴、羌氐,就是為了今日!”
“平定……羌氐?”陽安長公主一驚,抬頭凝望眼前的皇甫岑,輕聲詢問道:“你說的是真的?百年羌亂竟然……”
“對,從冀州信都城,王芬意圖謀亂之時,先帝便與我皇甫岑佈下這個局,為的就是要看一看,這個亂世,都有哪些奸佞。”
“為此,甚至不惜身後名?”
對皇甫岑所說,陽安長公主也曾猜想過,但事實上她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沒有人會玩得起,沒有人會這般瘋狂。
偏偏靈帝劉宏與皇甫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