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及時的閉上嘴巴。
閻行敏銳的察覺到什麼,沒有追問,只是扭頭瞧著皇甫岑。
皇甫岑乾脆解釋道:“沒錯,張溫是典韋殺的,周慎也是,都是我指使的,換句話說,四萬西涼虎賁,根本不可能是你口中的外援。”
“——噓!”
閻行深吸一口氣,抬頭凝望著皇甫岑,他原以為他是投靠大漢,卻沒有想到眼下答案在即,張溫、周慎竟然死在皇甫岑的手裡,忽然之間,閻行一下子想到了皇甫岑的往事,關於那件被天子劉宏下獄,被天下名士冤枉的冤案,恍然大悟,原來,皇甫岑不再是那個大漢的敬天柱,他很大的可能會成為大漢的另一個王莽,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成功,還是落得同樣的下場。
在閻行凝思期間,狄清和典韋已經發現了閻行的不對頭,紛紛扭頭瞧著皇甫岑。
皇甫岑卻沒有任何解釋,只是瞧著閻行,嘴角輕佻,道:“怎麼,不敢了?還是後悔了?”
“後悔?”閻行反諷,笑道:“你麾下十幾萬兒郎,可曾後悔?”
“他們可不知道。”
聞此,閻行顫了顫,無所謂的擺動一下,然後道:“閻某早已經是叛軍,既然決定了的事情,閻某就不會後悔,我倒是真想知道你的野心,不過眼下,我更關心的是如何殺死韓遂?至於你同天子,你同大漢,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不過是一個下屬,唯一能夠做的便是跟著你繼續前行。”
“好。”
“你們倒是別討論這個問題了,到底韓遂究竟想借助誰來對抗我們?”
狄清一急。
聞此,皇甫岑看向閻行,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笑,同聲道:“董卓!”話才剛剛出口,皇甫岑便先走一步,道:“我要去信鴿傳書,讓四萬西涼虎賁和趙雲能夠早一點注意到董卓的動靜。你們準備一下,等到麴義的訊息後,我們這便動手。”
……
涼州的土地註定不會這麼清靜,當一場困守待援的戰役打響後,等待他們的便是又一場生死競速。
宋建的羌人部隊在行進,董卓的部曲在馬不停蹄,就連剛剛上任的皇甫嵩也在伺機而動。而金城縣城下,三十六生羌後續部隊也正在源源不息的聚集在金城縣下。
小小的一座縣城旦夕之間,便成為了西涼局勢最關鍵之地。
沒行進一步,董卓就多了一分擔憂,雖然他想借助韓遂來阻截四萬西涼虎賁,藉此打劫一下,當然,徐榮到底有沒有把信箋送到,又是如何同韓遂談的,董卓都不是很清楚。
畢竟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時間在這裡一下子變得十分緊迫,韓遂剛剛大敗的訊息已經傳到了董卓這裡,早就伺機而動的董卓把大部分軍隊都帶到了這裡,只是日落之時,才聽到韓遂已經退回金城縣的訊息,他便馬不停蹄的帶著李儒等人追趕。
間隙,董卓會同李儒交談一些內容。
“文優,或許,老夫真的把這馬兒看走了眼!”
董卓扭頭瞧著李儒,揚聲喊道。
風聲呼嘯,本是聽不見行進間的談話,但是李儒瞧見董卓張口,便把馬速降了下來,而且他個人也想休息一下,扭頭回應道:“主公,儒以為不是馬超!”
“不是馬超?”
董卓不解,瞧著李儒沒有開口。
先前兩人曾經懷疑過,畢竟在大漢西涼軍內吃了暗虧,還不知道究竟是誰使得詭計,曾一度認為是安定皇甫氏,但皇甫嵩年將近六旬,哪裡還有那份心思幹這樣的事情,而且皇甫嵩到底是不是那樣的人,他們心中有數。加之當場還有皇甫鴻、皇甫酈的身影,雖然沒有瞧得清楚,但斷然此事同安定皇甫氏脫不了干係。誰知道事情峰迴路轉,竟然半道突然殺出一個馬超,不及弱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