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
三人一驚,說了這麼長時間,閻忠才道出幕後之人,當真是小心謹慎。不過除卻皇甫嵩,整個西涼軍中還能有誰能壓得住眾人,畢竟論家世,論軍功,只有皇甫嵩才最適合。而且,也只有皇甫嵩才最符合他們的利益。
見三人不反對,只有蓋勳有些猶豫,但蓋勳畢竟是西涼大族,總要為西涼上下著想,閻忠隨即轉回身瞧著夏育,道:“夏將軍,就由你來告訴他們,為什麼帶著湟中義從回到這裡。”
聞此,夏育起身,走到三人面前,俯下身子,道:“夏育帶著湟中義從投歸三明之後,白馬都尉,皇甫岑!”
“他?”
……
“大人,這盧水胡乃是漢人最摯誠的朋友,當年朝廷多次招募、僱傭他們討伐西域、鮮卑、匈奴,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漢化為河西士卒。”
馬超手指面前被三十六羌一萬羌兵圍住的散落盧水胡。
“哦。”
“即便現在西涼軍中也有好多人是盧水胡。”
“這麼記憶猶新,是同他們交手,吃過不少虧吧?”
狄清撥馬,朝著馬超戲弄著。
“胡說什麼呢?”馬超小眼睛一瞪,回道:“他們雖然勇猛,但散落居住,如果沒有漢軍訓練,他們哪裡是得了我馬家軍的對手。”
聽聞馬超說話,皇甫岑笑笑不以為意。
而旁的賈詡湊到近前,低聲道:“如今大人掌控三十六羌,便是掌控整個涼州羌族,十三氐道在董卓、韓遂勢力範圍內,這涼州只剩下這些零散的胡人還未屈服。”
“多嗎?”
賈詡說了半天,皇甫岑才想起什麼,輕聲問道。
“多。”
“這個不好辦了。”
皇甫岑盤算了一下時間,從幷州來此,加上這些時日耽擱在朝那縣,在三十六羌中,耽誤不少時日,眼下應該進入四月了,自己要在歲末之前趕回洛陽,在朝廷改刺史為州牧之時趕回,在這之前,自己要徹底的消滅整個涼州叛軍、胡人,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隨著兩人交談,一身戎裝的七月同月奴策馬趕到皇甫岑近前。
瞧見這對母女,出了三十六羌寨的皇甫岑只覺得臉上發燒,昨夜的溫存還在,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事後,皇甫岑也反應過來了,自己一定是中了他們羌人某種催情的春藥,否則也斷然不會幹出那樣有悖倫理的事情。當然事後月奴也坦然承認,在給皇甫岑腳傷上藥之時,那草藥之中便有幾株催情草藥。聞此,氣的皇甫岑又把月奴騎在胯下狠狠地鞭笞了幾個回合。不過皇甫岑倒是特意躲著七月,那絲尷尬對他來講還是有的。
瞧見七月,皇甫岑本能的低下頭。
倒是小馬超毫不在意,奉承道:“不愧是七月大豪帥,剛一出馬,這盧水胡便歸附。”
聞此,七月偷眼瞄了瞄皇甫岑,自從昨夜之後,她也感覺到同皇甫岑有些異樣的感覺,這是尋常沒有的,當然尋常時候,也沒有哪個男人敢同七月如此這般。
即便賈詡、趙雲、典韋、狄清等人亦是不住點頭,這一路行來,他們卻是見到不少胡人聞聽七月的名號,歸於旗下,可以說,七月的三十六羌如此神秘,又是同樣讓眾胡虜膜拜。同樣眾人對皇甫岑親自征服三十六羌的所作所為而感到佩服。
賈詡瞧見皇甫岑的尷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策馬向前,問道:“七月大豪帥,這涼州大小胡虜可都聽三十六羌調遣?”
七月少有女人味的點點頭。
聞此賈詡回看皇甫岑。
皇甫岑明瞭的點頭回應道:“既然如此,就勞煩七月大豪帥一路上招攏。”
七月點點頭。
她點頭過後,馬超回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