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岑自覺有事瞞著陽安長公主,為難的聳聳肩,看似隨意的說道:“公主是在等草民?”
“進來說話。”
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皇甫岑,直徑的把皇甫岑叫到內室,然後久久不言。
沒有陽安長公主開口說話,皇甫岑坐立不是,頗有些尷尬。明知道陽安長公主是什麼意思,又要問什麼話,但是皇甫岑卻又不能不回答,後來乾脆轉身要走。
“慢著!”陽安長公主起身,望著皇甫岑,道:“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長公主想知道什麼?”
“你這兩日行蹤我都想知道。”
“我絕不會做有損大漢之事!”
“那本宮也有權知道。”
陽安長公主目光異常堅定的望著皇甫岑,似乎就在等著皇甫岑做出一個明確的回應。
皇甫岑怔了怔,他很想如實的回答,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說,即便當劉焉被殺的訊息傳來他也不能告訴陽安長公主那是自己殺的,不是虛偽,只是劉焉在漢室之中特別的地位。如果承認了,那麼之前的一切承諾都有可能隨之而改變。但是如果不說,還有希望嫁禍他人,或者給自己開拓責任。
為此,皇甫岑一向認為自己所想所慮皆是沒有錯!
可偏偏陽安長公主不是那麼想的,陽安長公主自認為和了解皇甫岑,雖然他說他為漢室甘效犬馬之勞,但是他皇甫岑是什麼樣的人?那可是從死人堆裡一步一步殺出來的,在他的身,你能看到忠正的一面,但也能瞧到他心狠手辣的一面。換句話說,如果真是要動用非常手段,他皇甫岑還沒有誰不敢殺的!
而今,雖然改易刺史一事了了,但是組建西園軍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皇甫岑怎能不知?又怎不會袖手旁觀?
為此,陽安長公主唯恐出現什麼自己掌控不了,還包庇兇手的事情。
甫岑壓低頭顱,表情異常嚴肅的回應著面前的陽安長公主,頭顱微抬,回應道:“對,我殺人了!”
“什麼?”陽安長公主一嘆,心中所想竟然成了現實,急切的問道:“殺了誰?”
“……”
“說啊,殺了誰?”
“封諝!”
皇甫岑一副大義凌然的神情凝視著眼前的陽安長公主,回應道。
“就只有他?”聞言,略為放鬆的陽安長公主斜靠到一旁的搖椅,端詳著眼前的皇甫岑,輕聲自吟,略帶安慰道:“殺了他也就殺了!”
一個太監,而且是禍亂的十常侍,當然沒有什麼關係。
皇甫岑這麼做,甚至還是為民除害!
“沒什麼事情,長公主,我退下了!”
皇甫岑表現出一副慵懶的神態,輕輕的回應著眼前的陽安長公主。
“去。”陽安長公主出於本性的揮揮手,卻又覺得忘記了什麼,突然叫回皇甫岑道:“對了,你就不想知道,這幾日宮中出了什麼事?”
“可是組建西園軍?”
皇甫岑故作略帶幾分驚異的問道。
“卻是。”
陽安長公主點頭回應。
“陛下屬意誰?”
“事先陛下見了袁紹、曹操、孫堅三人,朝堂問計,後太尉馬日磾順勢就把仨人推薦了一番。”
“此仨人!”
皇甫岑只是淡淡的咬住這三個字的字眼,卻沒有多說一句話。
不過陽安長公主似乎注意到皇甫岑這細微的變化,開口問道:“怎麼,此三人有差錯?”
“沒有。沒有。”
皇甫岑急忙搖頭,否認。
“不過,本宮倒是聽說他們三人不僅僅在信都城立下功勳,更就名聲在外。這袁紹隱居洛陽,非名士賢良不見,名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