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伯求,伍孚兄,你們來了。”
他們是袁紹的生死至交,所以他們進來的時候,袁府的管家都讓著。
“我們不來,還以為本初怎麼了呢?”何顒表情埋怨的看著袁紹,回應道:“袁公有事要問你,你怎麼不去,反而推脫了!”
“唉,心中煩悶!”
見袁紹搖頭,何顒抬頭望向身旁的伍孚,輕聲回應道:“可是今日早朝商議未妥?”
“嗯。”
袁紹低著頭,雙手揹負於後,輕輕點頭。
“本初你未去,袁公派人從崔烈和大將軍的府邸才打探到訊息,雖然這次我們吃了虧,但是日後定當找回來。”
袁紹搖頭,道:“不僅沒有搶到一席之位,就連淳于瓊的舉薦都輕易的丟棄了!”
“話是不能這麼說。”何顒搖頭,道:“想那蹇碩、夏牟、趙融、馮芳等人是什麼身份,又有什麼學識?陛下如此,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何意。”
何顒話音一落,伍孚前,道:“依照我看,陛下早就心中有數,問大將軍舉薦也是早有預謀的!”
“就……”
未等附和聲響起,袁紹用力的一拍几案,怒道:“不行,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不能如此,還能如何?”
“如何?”袁紹輕吟幾聲,然後猛然轉身看著身旁的兩人,輕聲道:“我知這夏牟是鴻都門生,身旁並無像樣的門客,我們可以趁此時機行刺。”
“呃。”
何顒一顫,他還沒有膽大到在天子腳下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袁紹卻敢。
而伍孚更是一副豪傑遊俠的本性,一拍面前的几案,大聲附和道:“此計甚好,殺了夏牟,西園八校尉就少了一人,陛下必然重新讓人舉薦,此時不用我等開口,由崔烈進言,淳于瓊藉助許相、樊陵的信任,就可贏得張讓認同。只要我們略微反對一下,就更能坐實此事。”
“不行。不行。”何顒急忙搖頭,看著身旁二人,輕聲問道:“封諝剛剛身死洛陽城內,不說洛陽城內已經加緊了戒備,就是再次牽連出封諝一事,恐怕洛陽還真就會吵翻了天!”
“著手辦理封諝一事的是誰?”
“大將軍何進啊!”
“這不就得了!”伍孚手一攤,面瞧二人,輕聲問道:“大將軍主查,他還能找到本初身?”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伍孚打斷何顒的話語,看著何顒道:“你去戒備一下,我同本初去辦此事。當然不能讓多一人知道刺殺夏牟一事乃是我們做主。”
“那萬一要是讓大將軍何進探知……”
“不是還有你嗎!”
說話間,伍孚從牆拿下一把利刃,替換自己腰間的長劍,轉身便走。
袁紹也緊了緊衣衫,換一副緊衣,隨著伍孚衝出去。
只留下何顒在那裡面面相覷。
袁紹要殺人並不是衝動之舉,他考慮了一下午,便是要尋找一種可以解救這種危局的辦法。思來想去,也只有刺殺這種既省時又不費力的辦法。但偏偏並不是很多人清楚袁紹心中所想。而且袁紹在回來的時候,旁敲側擊,打聽到不少關於夏牟的訊息,即便連夏牟的住址也都打聽到了。
夏牟家境並不富裕,又不是趙融、馮芳這樣有宦官後臺的人物,他只是鴻都門學子,算是十常侍門下。說起來也是皇甫岑的學弟。當然如今的鴻都門已經名存實亡,大部分都已經搬往河東了。但是夏牟為人做事精明,破得張讓和趙忠的歡喜。可想,張讓與趙忠二人的矛盾重重,幾乎是很少同時重視一個人。但夏牟便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所以今日舉薦,他也是榜有名。
而夏牟本人得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