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主,卻也個個驍勇善戰,我們只怕到不了營口,就會被截殺。”
“拓跋氏?”
皇甫岑默默唸叨,自己對這個姓氏很熟悉,日後的鮮卑四姓,一點都不弱慕容風的慕容鮮卑。
“大人,要想走此路,需要精簡人手,這麼多人隨行勢必會發現!”
戲志才提醒道。
皇甫岑猶豫片刻,然後點點頭,道:“這樣也好,志才,這幽燕三千輕騎就由你帶隊,從絕域救往營口,這樣一來也可以吸引敵人注意力,我同田子泰帶著八百老卒通往營口。”
“這樣也好。”
戲志才點頭,這樣自己的壓力就應該大了許多,雖然自己不擅長統軍,可卻可以給皇甫岑創造機遇。
兩人商定好,即刻便整合軍備,各自分離而去。
……
絕域之北。長白高峰。
古木枯松,壓著皚皚白雪,彷彿仙境奇畫。
幾塊青石上,端坐著三個年輕人,彼此靜靜屏氣凝神,似乎在深呼吸,打坐運功。
這等怪異的修煉方法倒是很少見,尋常之所,定然有其校軍場一般的軍械、演武場,用來演練手腳,可眼下此地卻只有青石、白雪、霧凇。
而且,北地天寒地凍,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三人之外,一老者靜靜地站在山腰之上,瞧著遼東大地,似乎有什麼思考一般。
許久,三個人才收勢,回頭瞧著老者。
彷彿猜到老者今天有什麼話要同他們講一般,尋常之時,決然不會瞧見老者此時出現,而現下的理由就應該是老者有話要說。
“老師。”
三人恭敬的欠著身,回饋了一下。
老者面帶一副慈祥的笑容慢慢靠近三人,然後端坐石椅之上,環顧三人,道:“你三人隨我在此幾年了?”
老者問完,那三人之中,年紀最長者,搖搖頭,笑道:“師父,師兄弟三人,我年紀最長,求學也是最長,只是這山中求學,弟子已然忘記大概有幾個春秋了,不過算起來也有年了。”
“年?”老者沉思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說道:“繡兒隨為師的時間確實不短了。”
“師父,二師兄雖然與我同歲,可進門也只比大師兄晚上半年,同樣不短。”三人之中長相最稚嫩的美男,略帶幾許天真的拍著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那位冷峻青年的肩膀,嬉戲、調侃道。
師兄弟三人中,他二人交情。
“任兒隨為師的時日確實不短,也有年沒有回蜀川了。”
“師父,你也不讓二師兄回鄉探親,他要回趟蜀川哪能同我相比,家就在北地常山。”那的弟子努努嘴,笑道。
“就你話多。”老者指著自己的小弟子,哭笑不得的說道:“為師豈能不知,可是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任兒回一趟蜀川,少不得半年的路程,如此一來,武藝就荒廢了。”
“哼哼!”小傢伙撇撇嘴,對老者的話不以為意。
那年長的兄長倒是對老者的話感同身受,道:“老三,我同老二的資質比不得你,我們只有業精於勤,才能補拙。你卻勝在天分使然!”
“呃。”那小傢伙回頭瞧瞧面無表情的二師兄,並不說話。
“說這些幹嘛?老師,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啊?”
瞧見小弟子把話挑明,那老者也不遮掩,點點頭,道:“沒錯,為師確實有話要說。”
“那老師你就說吧!”小傢伙努努嘴,自己這個老師就喜歡拐彎抹角。
他話未說完,便被大師兄瞪了瞪,道:“老三,聽師父把話說完。”
那面帶冷色的年輕人鄭重的瞧向老者,他似乎已經感覺到,老者今天就要讓他們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