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大哥公孫瓚反而顯得一事無成,一戰未戰,於國於家,甚至對於盧植,這都來的太不自然了
“二哥,能取下廣平,當然希望咱們能奪下廣宗,兄弟爭功,總比其他人拿下”
“混賬”
一聲怒罵,公孫瓚眉目結張,臉色猙獰的可怕,瞪著劉備,手中的馬鞭指向天空,怒聲道:“你跟我說,他老二把咱們當成什麼了?”
“敵人?朋友?袍澤?還是同窗?”公孫瓚把手中的馬鞭扔到地上,大聲氣道:“我看,他就沒有把你我當成兄弟”
公孫瓚的火氣很大,甚至馬隊之後計程車兵都聽到了公孫瓚的怒吼,神色慌張的瞧著皇甫岑,不敢多言語一句
“這”劉備想解釋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這些年都是自己同公孫瓚一起奮鬥在遼東,可是這些年兩個人還不像跟皇甫岑的關係,皇甫岑可以當做兄弟,但兩個人始終有著本質上的性情差別和隔閡雖然皇甫岑只有那短短几年相處,可公孫瓚和皇甫岑對脾氣,如果當年要不是皇甫岑生拉硬拽,恐怕現在也沒有他們三人結義情誼所以皇甫岑一舉一動都牽動這公孫瓚的心思,雖然公孫瓚有時很狹隘,但卻不能抹殺兩個人的感情深厚的事實
“他在廣平,只有兩千白馬義從,就想抵抗蛾賊數萬大軍讓咱們苟且偷生去取榮華富貴,不讓咱們去救廣平說什麼,破廣宗為重,廣宗破,廣平之圍頓時解,他的眼裡還有沒有咱們兄弟,還有沒有昔日白馬結義的情誼,我公孫瓚是見利忘義,為了自己的富貴而拋棄兄弟的人嗎?”公孫瓚很憤怒,雙手抓住劉備的肩膀,激動的問道:“老三,你跟我說,我是那樣的人嗎?”
劉備搖搖頭
“不行,咱們不能去廣宗,折回去廣平,先把張寶這股蛾賊消滅,咱們兄弟三人再去取廣宗”公孫瓚勒馬就要發號施令
劉備雖然被公孫瓚說得失神,卻不糊塗,短暫的呆滯後,急忙跳下戰馬拉住公孫瓚的馬韁,急道:“大哥,不可”
“你鬆開”
“不”劉備倔強的搖了一下頭
“你鬆開”
公孫瓚怒極而起,甚至揚起馬鞭就要抽向劉備,但馬鞭還未打在劉備的身上,公孫瓚已經收回馬鞭,轉頭凝聲不言
拍了拍馬匹,劉備鬆開公孫瓚的馬韁,低聲道:“既然都是兄弟,又何必過分計較如此,如果咱們太過在意,反而彼此容易心生隔閡”
公孫瓚的身子不著痕跡的觸動,然後低聲瞧著劉備,語氣弱了許多,有些遮掩的說道:“你說什麼呢?做兄弟總不能見死不救?”
“二哥的實力大哥你不清楚?”劉備道:“雖然兩千人守廣平城有很大的危險,可是那些都是從昌黎城走過來的老卒,他們能那麼容易就敗嗎?”
公孫瓚動了動
“二哥的本意,你我都很清楚,他不想讓咱們兄弟落了他下乘,又不想獨領功勞眼下廣平恐怕已經面對張寶蛾賊的大軍,我們的辦法就是按照二哥的說法,打破廣宗,殺了張角,而你我就可以回過頭來去救二哥大哥,這個道理,再簡單不過,你也再明白不過,雖然……”
未等劉備說完,公孫瓚喝道:“行了,別說了,傳令下去,加急,連夜行軍,打破廣宗城後,許他們搶上三日”
“呃”劉備嘎了嘎嘴,似乎不贊同公孫瓚此令,但公孫瓚總算是不去廣平城了,多少已經給了自己面子,再多言恐怕就有些執拗的成分了
……
其實,正如皇甫岑所料,並不是一支軍隊再向廣宗盡發,在鉅鹿通往廣宗的路上,一支疲憊不堪,人數也不是很多,卻滿身精銳的部隊慢慢向廣宗行進
正是鉅鹿太守郭典率領的部隊
說起來,這鉅鹿太守郭典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將領,能在此等形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