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即格物之義也”皇甫岑笑了笑,解釋道:“我想申先生對這來為明瞭?”
“從何講起?”經皇甫岑這麼,申屠蟠倒是有些興致了
“比如弓弩;比如耕具;比如灌溉格物之大,申先生可以隨意講起”皇甫岑淺笑道
“這耕種、灌溉也能成為一門學問?”蔡邕雖然力挺皇甫岑,但也覺得皇甫岑所說之話有些言過其實
“嗯卻是沒有人辦過”縱是鄭玄這樣的大家也是不解
“呵呵無妨,老夫卻是沒有聽人這麼提起過”申屠蟠對世人漠視的眼光已經引以為常
“申先生何須如此自謙”皇甫岑正色轉身道:“開壇講學是為河東百姓而為,我們面對可是河東百姓,而絕不是單方面的只針對那些門閥子弟如果要只為了他們,我皇甫岑又何必單開此壇”
“嗯”申屠蟠點點頭
“昔日漢武也曾改良農具,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仲嵐之言可行”鄭玄這才明白皇甫岑真正的用意,看著申屠蟠,款款道:“申兄就不要推辭了”
“好”明瞭皇甫岑的意思,申屠蟠也不推辭,點頭答應了下來
“而《公羊》就由伯喈先生來將”皇甫岑衝著蔡邕頷首
蔡邕點點頭,其實他倒不精於《公羊》,反而對《左傳》在行,可有經學大儒鄭玄在,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第三日的《數術》我本打算由徐嶽先生來講解,卻一直未尋到此人音信”言此,皇甫岑就是一陣惋惜
“東萊徐公河否?”聞聽此人,眾人不解,誰都沒有聽說過此人不過鄭玄卻想起一人,這人名聲不響,但卻師從名士劉洪,又同在青州,故此,鄭玄才有些瞭解
“師叔認識?”皇甫岑大驚,很多人都不清楚徐嶽此人,才一直沒有禮闢到
“倒是有一面之緣”
“師叔可知徐嶽先生現在何處?”
“尚在青州”
“好,我這就派人去請徐嶽先生”皇甫岑一笑,沒有想到會有意外之喜
“不急,這一來一回尚需時日,以仲嵐的意思來看,這世間卻已經定下”
“是啊,這《數術》一時間難以找到人選”皇甫岑為難的說道
“何不去東觀尋找這方面的人才”蔡邕問道
“已經給老師去過書信,不過他們大多數為避河東鹽利之禍不敢來此,恐怕也要過些時日他們才會來河東”
“嗯”幾人點點頭,皇甫岑對河東鹽利動手一事,他們也是最近才知曉的,誰也沒有想到皇甫岑竟然真的成功了,而且手段如此犀利
“咳咳”襄楷痰嗖兩聲,面含笑意的看著皇甫岑,說道:“仲嵐可曾想過開壇講學?”
“這個”皇甫岑踟躕,雖然自己確實有些文名,可那大多是盜竊後世名作而已如果真要自己講課,那可不行了
“仲嵐在遼東八百破十萬,又得涼州三明憑生所學,聽說張奐把憑生力作《平羌十策》都贈給仲嵐了,仲嵐正好開一門《兵學》,讓有志投軍的人也好討教一二”襄楷瞧了瞧,言語之中絲毫沒有惡意的說道
“嗯,仲嵐如今的年紀講學確實有些尚早,不過公矩先生說的也無錯,藉著徐公河未至,仲嵐講講也無妨”鄭玄點頭
“嗯,仲嵐就不要自謙了,如今能來這裡的人,怎麼也有一半人是為了要見見你”蔡邕開口道
“可是?”皇甫岑為難,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提議自己主講《兵學》,無論怎麼說,自己才剛剛弱冠,就開壇授業,多少有些不妥
“徐公河未至之前就這麼定了”鄭玄也不給皇甫岑反應的時間,把話接過來說道:“《左傳》老夫就當仁不讓了”
鄭玄毛遂自薦說過之後,襄楷把話接過來,道:“仲嵐有心,看來是早就